有那一双手,能释去孑然冰冷的伤感,抚慰新生命,诗化岁月中不变的缺憾。
“来人——”
玄冥看戚南暮喝的差不多了,嘴里叨念这妻儿,于是换来小二。
小二急忙忙跑上楼,叩了一声,恭敬道:“这位公子,是否需要帮忙?”
玄冥踉踉跄跄的抚着门框,如醉初醒的样子,望着小二痴笑道:“小二,帮我送回十里城外的木府,这是一银两,付完车钱余下都是你的了。”
小二兴奋极了,连忙一手抚着戚南暮的身子,接过赏银,一番作答:“好嘞好嘞!谢公子,谢公子!”这年头难得一个大方的客人。
戚南暮,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玄冥一个人,回到房间,续饮,“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月色正浓,这人也是一个有故事。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
这般豪情壮志可不是蛮夫意气,也不一定是气吞山河。。
只要心系社稷,即便忧国忧君也是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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