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楼下这么热闹。
张景恒立即说道:“不,不是。”
哎哟,这些臭男人死猪不怕开水烫。
路过的美女都要翻白眼了。
易百万不停感叹:“那你敢说你张景恒和连胜就是好男人了?”
连胜低垂眼眸:“咳咳咳,我,我还小,还没成家。”
旁边桌的女人摇着美人扇,软软地道了声:“公子啊,没成家啊,那就更应该来这无名楼。”
“你懂的。”
还冲他勾勾食指头。
什么意思,大概是不言而喻了。
连胜更加脸红,心跳加速:“还早呢。”
易百万微笑:“借口,就你这年纪有的可以打酱油了,比如?”
“……”
“别看我,纯粹路过。”一男子撇回头去。
不看就不看,又没有他长得帅。
楼里面的女子歌唱和对乐器的弹拉能力十分了得,所以经常是文人作词,艺伎来作曲。
不懂诗的下里巴人就点壶茶水聊聊田里家里事,各忙各的,好不快活。
“要不要给你找一个?可以就欢,在闺阁内暗藏玄机。”
连胜气呼呼的:“不要。”
易百万为他的天真感到啼笑皆非,又有些感慨。
于是顺便抓了一把瓜子翘着二郎腿嗑了起来,“喂,刚被弹琴的那个紫色女人如何?”
张景恒眼眸深沉,语气淡淡的:“那等妩媚妖娆,还行吧!”
“晕,你还看不上,人家就被选择走了。”
而这会儿功夫,只见台下气氛越发火热,一众宾客被几位美人迷得双眼发光,叫价声一个高过一个,直把那老鸨乐的合不拢嘴。
而这些人中,也就好几个叫的最欢的。
“我们现在就是压价了?”
“喂,他们说压价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
“什么那个?”
张景恒觉得他是在装。
可是易百万一口酒下去,直言:“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没有,我就是好奇!”
连胜猛地摇头。
“哎呀,我们就过过眼瘾就好了。”
“嗯。”
这会儿更是直接放话,上面的几个美人,他都要了。
周围的其他宾客一听,那哪行?当下又要叫价。
“这位美女多才多艺善词赋十两起步,现在第一次开拍?”
其实这里面一进来每处各有女子游走在客官之间争艳,皆时妆玄服,巧笑争妍。
一直以来,各大酒楼都有诸酒库设法卖酒,情客数内,拣择上中甲者,委有娉婷秀媚,桃脸樱唇,玉指纤纤,秋波滴溜,歌喉婉转,道得字真韵正,令人侧耳听之不厌。
“二十、”
“五十、”
“我出一百两!”
这人谁啊,这么有钱。
听到旁边也有人在议论,说是没见过这么豪横,直接出一百两的。
“这人有什么来头么?”
“什么开头?”
大家的目光都聚在二楼。
连胜完全讶然了。
“土豪。”
“我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了。”
“我还不如回去睡我的大觉,做我的美梦。”
易百万耳朵好使,将这些都听在耳中,然后偷偷地问张景恒:“你说这人是不是包夜?”
张景恒点头。
“我越发觉得,我们是不是也要行动!”易百万说:“反正来到来了,刚来被叫走好几个,这样下去,可就没我的份了。”
张景恒喝着一口闷酒:“我瞧着你的脸皮真厚,要不你一个人,把我们两个凉着。”
易百万拿起酒盏,过来碰。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两人正窃窃私语,突然,后面传来喝斥声:“给不起,就不要跟我争了。”
老鸨在台上讲着还有最后一位姑娘的时候。
易百万转头一看,底下不少男子争先恐后的冲上去,有些踉跄了几步,恨不得大打出手。
“还上吗?”
“你去!”
“哈哈哈……”易百万被张景恒给逗笑了:“原来你是这样的景恒兄啊。”
“什么还是?”
连胜却突然被他们两个弄迷糊了,愣了好一阵,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叫道:“这姑娘好美啊!简直貌比天仙……一笑很倾城,再笑倾国呢!”
易百万瞥了他一眼。
“人家今晚有主了,你还看什么看。”
“我怎么不能看了,眼睛长我身上想看就看。”
“人家除了一百两,你有吗?”
一句话把连胜打回了现实。
女子带着面纱,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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