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孙伟达在叶刕和叶青住的茅草屋右边又搭建了一座茅草屋,叶青和叶刕住在一个房间,孙伟打自己住在一个房间。
几个人生活的到也是很安逸,叶刕没有拒绝孙伟达的到来,一则是因为孙伟达是叶青的爱人,另外自己身体越来越笨重了,有好多事情都不能亲力亲为,有这样一个男人帮助他们两个女人做一些体力活,再好不过了。
况且孙伟达并不是一个宵小之人,人品端正在叶刕看来就是最好的品格。他并不看重别人的出身,毕竟自己的出身也并没有很高贵。
自从上次叶青去集市遇到孙伟达的那一天,了解到大街小巷都在寻找他们二人的踪迹。他们做事就更加谨慎了,是以家中缺少的一应物品都由孙伟达钱去购买。
曾经也有一小队官兵来到他们住的地方,领头的没有见过叶刕本人。图文画像也不慎丢失,再者,这个领头人只是一个府衙中的小管事,也是一个敷衍了事的家伙,并没有将王府下达的命令放在心上。他不明白王府找的个这个人对王爷来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当天孙伟达,叶青,叶刕都在家中。为防节外生枝,几人统一口径:叶刕是孙伟达的妻子,叶青是夜里的妹妹。
官兵们看到挺着个大肚子的叶刕,觉得这一家人的关系很是正常。并没有怀疑他们,到时让他们平安躲过一劫。
王府中的梁少阳梁王爷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消息,而乡野田间的叶刕,日子却过得悠闲自在。
躺在院中晒晒太阳,坐在池塘边喂喂池中的鱼。
闲来无事的时候,夜里也会用自己竹林中的竹子制作一只竹笛,悠闲地吹上一曲。
叶青和孙伟打两人如同被拴在了一起一般,时时刻刻的腻在一起。
一起劳作,一起说笑。叶刕看着这样的他们,心中总是觉得无比的温馨: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幸福,简单而快乐。
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习习。叶刕拖着自己笨重的身子,在院子里惬意地漫步着。
叶青和孙伟达两个人又去了集市,采购一些日用品,所以家里就剩下了这样一个大肚婆。
叶刕一边走一边细细的想着:都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想来如今已经八个多月了,再坚持两个月,我就会有一个可爱的宝宝了,可以荣升为母亲啦!
想象着自己抱着孩子的感觉,叶刕的心不自觉得变的柔软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
“终于找到你了,看你这次还能那么幸运。我一定要为兄弟们报仇。”一个男人的声音阴恻恻的出现在叶刕身后。
叶刕被这陌生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慌忙转过身去:一甩手的瞬间,七彩蛇彩儿便从她的手腕,直直的飞向来人的颈部。
只见来人似乎早有防备,一下子将这条七彩蛇抓在手中,正准备使劲全身力气将她远远的扔开。
七彩蛇被抓的身子全热起来,张开嘴一下子咬在他的手腕上,然后便被狠狠的甩开了。
“你是谁?”叶刕惊恐的问道,双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腹部。
这个男人满脸横肉,瞎了一只左眼。仅存的一只眼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我是谁?我是来向你讨命的冤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的死期?如今你已经被我的毒蛇给咬伤了,如果你不能尽快的就医,那一刻钟内你将必死无疑。”叶刕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后退。
男人恶狠狠的说道:“死?老子这几年过的生不如死,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我也要拉你当垫背的。”
“壮士,我与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何苦这样咄咄逼人?”叶刕看这个男人并没有丝毫的退却,却又想不出自己是如何得罪了这号人物。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亏你说的出口,想必你是得罪的人太多,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吧?那我就告诉你,老子是曹不寿,黑云寨的曹不寿。你总该想起来了吧?想当初你和你的男人杀了我山寨百十号人,这笔血海深仇,我曹不寿如果不报,就妄为人。”曹不寿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一步步的向叶刕迫近。
“你黑云寨强抢民女,逼良为娼。作恶多端,罪有应得。你既然逃脱了,就应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叶刕觉得自己为民出头,并没有做错什么,于是便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曹不寿看到叶刕如今还如此强硬,很是愤怒:“老子为了杀你,用一千两白银请了百步穿杨,苗德清。哪只这人居然是银样蜡枪头。名头虽响,却一点用都没有。非但没有杀了你们两个,却还自己被抓到了。老子找这个机会已经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今日。今日你休想逃脱。”
叶刕心越来越沉了,自己只不过是想简简单单的生活而已,怎么就那么难呢?眼看着孩子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却终究敌不过天命。
如今的叶刕身怀六甲,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力。
眼看着曹不寿的钢刀就要落在叶刕的身上,哪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菜刀就这样行空出现在了两人之间,菜刀挡住了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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