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当铺的掌柜来了。”周管家走进了书房,禀报到。
“他来做什么?当铺的事情不好好打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来王府?”梁少阳很是诧异的问道。
管家摇了摇头,回答道:“小的不知,掌柜的说必须面禀王爷。”
梁少阳感觉肯定有什么大事儿发生了,急慌忙让管家去请掌柜的。
“快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掌柜的刚刚踏进书房,梁少阳便急不可耐的问道。
掌柜看了看还没有出去的管家,管家看他盯着自己,马上明白了掌柜的意图,便躬身退出了书房。
梁少阳看两人神神秘秘的,待管家出去,便开言说道:“快说,到底怎么了?”
“王……王爷。小的不知道该不该说?还请王爷恕罪。”掌柜的,看了看梁少阳的脸,满眼都是担忧。
梁少阳很生气的说:“你人都来了,还有什么该不该说的呢?快说吧,本王恕你无罪。”
“是这样的,今天小的在店里的时候。摘星楼的老鸨姬十娘来典当东西。伙计,不敢擅作主张。小的便看了看,那是一块环形玉佩。价值连城,小的隐约记得在王府曾看过一对这样的玉佩,所以怀疑是否有人盗取了您的玉佩。这才不得不冒然闯进王府,禀报王爷。”
“玉佩?本王王府中的玉佩何止千万。你说的是什么样的玉佩呢?”梁少阳起初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过是区区一块玉佩罢了。
“此玉佩并非俗物,乃是王爷向皇上求来的。玉佩一阴一阳,实为一对。”掌柜的看梁少阳不放在心上,似乎有点着急。“王爷,御赐之物,您不得不慎重啊!若是遗失,乃是杀头之罪。”
“本王向皇兄求来的,难道是……”梁少阳猛然想起曾经将这块玉佩中的一块交给了叶刕。“你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不会是你老眼昏花?”
“王爷,就算你给老奴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我看那块玉佩的纹路色泽,与王府的内衣对玉佩极为相像。因此,才来让王爷确定一下两块玉佩是否仍在王府。”掌柜的如是回答。
“本王知道了。”梁少阳已然确定那必定是叶刕带走的那一块玉佩:“此玉佩现在何处?”
“因玉佩贵重,老奴本想从私库出三千两买下。可那姬十娘要五千两,分毫不让。老奴又担心,她那块玉佩乃是赝品,因此不敢再擅作主张。求王爷定夺。”掌柜的说道。
梁少阳沉思了一下,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你刚才说玉佩是在谁手中?姬十娘?何许人也?”
“其禀王爷,姬十娘乃是京城中摘星楼的老鸨。摘星楼乃是一个鱼龙混杂之地,风月场所。”掌柜说道。
“摘星楼?风月场所?她怎么会去那里呢?或者是被绑票了?难怪我找遍了京城,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原来是在这种地方,简直是岂有此理。难道是想让我成为整个王朝的笑柄不成?”梁少阳越想越怒,越思越恨。一张脸涨得通红,用怒发冲冠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旁边的掌柜被梁少阳的样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梁少阳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掌柜。大踏步的走出书房:“来人。”
管家知道掌柜的有要事禀报,便遣退了书房周围伺候的佣人。自己也远远的守在门口。此时,听到梁少阳喊人伺候,急慌忙的小跑过来,等侯梁少阳吩咐。
“点齐府兵五十,掌柜的带路。摘星楼,出发。”梁少阳恶狠狠地发布着命令。
“砰砰砰”的敲门声,好似要攻城掠寨把门撞开一样。
只听到院内传来脚步声,把门拉开了一个小缝,门还没打开就听到来人不耐烦的声音说道:“来了,来了,催命呢?”
等到看清门口是一队官兵打扮的人,开门的人,瞬间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开始卑躬屈膝起来:“官爷,官爷,小的有眼无珠,请官爷高抬贵手。”
“废什么话?还不把门打开。”官兵伸手把开门人给推了开去,大门敞开。
梁少阳就这样在大队官兵的护卫下,微风凛凛,浩浩荡荡的进入了摘星楼。
姬十娘早就得了信,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这位大爷,我们这里都是奉公守法的人啊!”
“把叶刕给本王叫出来,饶了尔等狗命。”梁少阳环顾一周,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民妇不知大人要找的是什么人,但是我这里从来不曾有过什么叶……什么丽的,请大人明察。”姬十娘赶忙解释道。
“掌柜的,你出来。”梁少阳看这个姬十娘抵死不认的样子,便叫出了当铺掌柜的与她对质。
当铺掌柜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姬老板,那块玉佩……”
姬十娘一看见当铺老板出来,又提及玉佩。心思电转:原来是他。便高声叫骂开来:“你个老不羞,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不卖你玉佩,你就准备强取豪夺了吗?”
几句话说的当铺老板面红耳赤:“你莫要胡说,这玉佩本就不是属于你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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