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抽了一口。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这个问题萧玖很早就想问了。
“在你离开了之后，在很多个失眠的夜里。”陆亦臣说完这句话，便回过身来，烟雾笼罩在他的脸庞，让他的眼神多了一层雾，也在她的心上蒙在了一层雾。
也就是说，因为她吗？
陆亦臣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但是萧玖却不敢看他的眼神了，她垂下了头，陆亦臣又深深的吸了口烟，然后目光看向了窗外。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恨你吗？”陆亦臣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
恨？她当然想象的到。
陆亦臣又抽了口烟，开口说道，“我那时候恨不得你死，但是在又见到你之后，慢慢的竟然没有了这样的情绪，很奇怪……”
他说的话语带出了几分伤感，有些低沉，一下子像是戳到了萧玖的心口，是因为他还一直爱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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