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心绪烦乱,也没大细听,怎奈幼翠不停暗示,混乱中,只“祠堂”二字落入耳中。
祠堂,平日里人迹罕至,正是去做那种苟且之事的好场所。
只是她不明白程雪嫣提及“祠堂”有什么用意,若是要做点什么,难道还敲锣打鼓的让人知道?
她怀疑此举是计,却不得不放在心上,况又莫名其妙的加进来个碧彤,据幼翠描述,程雪嫣来时是“神情恍惚,语无伦次,鞋面沾污”……她先是来找的程仓翼……
莫非这兄妹俩弄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心下一亮。
她早就看这俩人关系不正常。亲兄妹
,却是不避嫌的你来我往,妹妹一有点什么事,你看哥哥紧张那样,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架势,同她发生争执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还差点把影姿丢下水。雪曼、雪瑶和他也是同一血脉,却不见他如何上心。若不是有了私情,怎么会……
人都说程仓翼对绮彤那丫头很喜欢,依她看,绮彤在某些方面可不就和程雪嫣有些相似?都同样的弱不禁风,同样的娇娇滴滴,同样的楚楚可怜……就是这副模样才骗得了男人!
她恨恨的一扯帕子。
管它是真是假,去看看总归没什么损失,万一捉奸拿双……看程准怀要怎么为这一对乱*伦败德的奸夫淫妇开脱!
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肿胀已失却仍有些刺痛的脸颊,唇角挂上一丝狞笑。
入夜,她借口屋里憋闷带上幼翠来到外面,却是捡着隐蔽之处一路往祠堂这边靠近。
忽的,她眼见得岔路上有个穿得分外显眼的女子快步往祠堂方向而去。
那身形并非程雪嫣。
她止住脚步,仔细想了想府内的所有女子,却独独记不起有这样一个身材高挑的,而但凡府里要买丫头总是要经过她的……
一时间疑窦丛生。
正欲上前一探究竟,却又见一人飞速闪过,那速度之快,快得她只能看清那人袍摆下方的山岳之图……
老爷?!
这阵子因为日前的事,程准怀已经数夜没有回府了,此番毫无预兆的回来,连官服也没换便往祠堂而去……先前还过去一个明媚妖娆的女子……
怪不得……怪不得……
指尖顿时发凉发颤。
她本想立刻带人去捉奸,可是……
堂堂礼部尚书被自己的夫人捉奸在床……传出去不大好吧?再说男人偷个腥什么的也很正常。只是若为此失了面子,且不说官运要受到影响,他见了是她搞的鬼,那以后……
于是斥退幼翠,只身跟上。
如此即便是见了他,他应也会为了她的识大体而感恩戴德吧。
可是……
祠堂里并无半个人影半点声音。
难道是见了鬼了?
她怀疑里面的人可能听到动静躲起来了,可是唯一的藏身之处只能是供案下方。
她刚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撩起锦帘,就听得门声一响。
“我的乖乖,却原来是你等不及了……”
这声音……
未及回身,就直接被人抱住,狠摸了几下。
她又惊又怕,一个站立不稳倒在地上,伸手抓挠间,也不知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刚要叫,唇便被一张湿乎乎的喷着酒气的嘴堵住,里裤旋即被扯下……
“咦……”
那人忽然松开手,捏住她的下巴冲向窗棂间透下的夜光……
夜光中,现出两张惊惶却清晰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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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工夫,芙蓉堂正热闹着。
玉狐狸办了此等大事,得意非凡,早已忘了先前的不快:“我早就说过,只要你有难,我定当为你肝脑涂地。我没有食言吧?”
程雪嫣白了他一眼:“你若是为我好,在竹林时为什么不……”
“若是即时有所行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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