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王妃啊,那个越鹏涛的老婆。
炎夏恍然大悟,在别人家里,当然也要对人家的女主人礼貌一点。
于是也站起来,用以前老嬷嬷教给自己的礼仪上前屈膝行礼:“民女见过三位王妃,王妃吉祥!”
只不过这样低头屈膝了很久,也不见有一个人出声让她起来。红暮也一直跪着,那三个王妃像是故意为难一般。
炎夏心里一咯噔,不会吧,难道她们三人是过来找茬的?
只听“噗”的一声轻笑,一个妖娆万分的声音响了起来:“得了,瑾姐姐,让她们起来吧。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欺负一个乡野丫头呢!”
炎夏听了,暗自撇了撇嘴。还乡野丫头,这针对的也太明显了一点。
瑾王妃这才如梦初醒一样,笑道:“哎呀,瞧我刚才走神走的。若不是燕妹妹提醒,我竟忘了你还行着礼。来,快起来,是本宫疏忽了,妹妹你不会怪罪本宫吧?”
完,中间的那个王妃赶紧走上前亲热的扶起炎夏。只是这动作足够亲昵,暖意却达不到眼底。
炎夏知道她们这是在故意刁难自己,只是她的目的单纯,到底就是过来完成任务的,于是也不跟她们计较。反正不过是演戏,她负责配合就行。
于是乖巧的一笑,顺着瑾王妃的动作就起来了,垂眉顺目的。
看样子,这位瑾王妃应该是她们三人中地位最高的了。燕王妃,就是那个***妹,看起来一副胸大无脑的样子,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最静朴素的就是贤王妃了,一直站着没有话,暂时还看不出来有什么。
炎夏暗中观察着她们,她们也都在观察着炎夏。
三日前,四皇子越鹏煊带着一个昏迷的女人进了府,平日素来冷漠的王爷居然特意开了这听枫园给她住。
炎夏刚来,对什么都不知情,但她们三人可是知道的。听这听枫园是年妃娘娘生前在王府中的住处,每年冬天都会住在此住赏枫。自从年妃娘娘去世之后,王爷就下令封锁了此院,除了每日前来打扫的人,任何人不得进入。
现在不仅给了这个女人住,还专门派了一个丫头服侍,并且请来御医为她把脉,还令人看守,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
她们在府中都有眼线,特别是瑾王妃,因为入府时间长,后院的事情几乎都是交给她打理,府中的人都把她当作正妃看待。
可及时是地位崇高的她,也不得擅自靠近听枫园,但王爷却偏偏为她破了例。
瑾王妃听到婢女汇报后,连帕子都被绞碎了。
后来几日,她每天都派人打探消息,可炎夏一直昏迷着。燕王妃早就已经按耐不住,每天都挑唆着什么时候过来见她一见。
终于等到今天,她一早就得知消息,听枫园中的那一位醒了,王爷还专程过去探望了一番。
能被王爷对待,这是何等的殊荣!
她妒火中烧,偏偏发作不得,但一个人过来总归不好,于是和燕王妃一起叫上了贤王妃。这事要是被王爷知道了,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但如果王妃们全都过来了,这罪责也能一点。
但是在见到炎夏后,她就傻了眼。
一个和下人平起平坐,吃相如此不雅的女人,凭什么一来就能得到王爷的特殊关照?
接触到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炎夏硬着头皮接着,心里也是叫苦不迭。
尼玛啊,这都是什么事啊,自己又不是过来争宠的,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众矢之的呢?这下可好,她又解释不了,越鹏涛也不屑跟她们解释。万一哪天她们谁要是看自己不爽,偷偷给自己的饭菜里下了那么点什么鹤顶红之类的,那可就亏大发了!
不行不行,得赶快问越鹏涛找自己所为何事,赶紧办好了就滚蛋,她可不想成天过得提心吊胆的。
只是现在得让她们让红暮起来啊,这妮子可是跪了不短的时间,单薄的身子都开始发抖了。
话还没出口,那个燕王妃缓缓走了过来,有意炫耀自己容貌似的绕着她走了几圈,突然伸手摘下她脸上的饭粒,啧啧道:“我这位妹妹,你莫非连饭都吃不好。看看这吃相,真是粗俗!”
她话甚是直接,瑾王妃漠然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眼里划过一丝戏谑。刘燕这个蠢女人,做事一点都无头脑,不过这样也好,让她好好教训下这个女人。
王爷看重的东西,公然挑衅的话,岂不是跟王爷作对?
贤王妃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声音细细的开口道:“燕姐姐,妹妹想来是饿极了,吃得难免过急,你……”
话还没活完,燕妃“哟”了一声,不爽的看着贤妃道:“妹妹可是在责怪姐姐欺负一个民间女子?”
她平日里素来看这个贤妃不顺眼,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每天不是就是作画的,装的很。也不知道王爷是看中了她哪一点,居然还没把她赶出府。
瑾妃此时也看不过眼了,她们这是在干什么,当着一个外人的面这样,也不怕丢了王府的面子,这要是传出去,可不是让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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