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
炎夏听过这种名贵的香料,即使是在现代,价值也十分昂贵,更何况是在科技都不甚发达的古代了。
也难怪为什么只有皇室才用得起了。
越鹏涛低着头,若有所思。
莫等闲呵呵笑道:“你们两个先聊,这件事老夫只能提供血封喉的线索,别的一概不知。我这就先走了,你们到时间回来吃饭就行了。”
完,就一摇一摆的走了,嘴里喃喃自语:“就留点空间给他们两口亲热亲热吧,哎,世间像老夫这样善解人意的人可真是不多了啊……”
炎夏喉咙动了动,喂,莫爷爷,您别走,我不想跟这王爷单独在一起啊!
但这句话她也只敢在心里,当着越鹏涛的面可是万万不敢靠开口的。开玩笑,她是那种不识时务的人吗?
眼睁睁的看着莫等闲胖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径中,炎夏笔直站着眼观鼻鼻观心。
山间的微风冰冰凉凉的,没有一丝夏日的暑气,吹得人好生舒服。树叶沙沙作响,满眼都是令人心旷神怡的翠绿。阳光透过茂密的树林洒落下来,斑斑驳驳的,像是一大片一大片碎钻般洒在地上,分外迷人。
金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一个起身站起来轻轻把爪子搭在炎夏的肩膀上,不满的用湿漉漉的鼻子去碰触炎夏的脸颊,发出低低的哼唧声,似乎在责怪她不跟自己玩耍。
炎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像是冰块一样站在身边的越鹏涛,有些尴尬的想要把金拨弄下去,但在看到它涂着红色指甲的爪子后,一下子僵硬了。
发现了这个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金的不对劲。
这红眼皮红耳朵红爪子,特么的连尾巴都是红的!
想起莫等闲的话,她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什么叫做“在同类中还是挺出类拔萃”的,敢情老虎也是看外表的吗?
难怪这金对自己一见如故了,不,这哪是一见如故,分明是同病相怜!
“我金啊,牡丹那样对你,你怎么没咬死它?”她摸着金的头喃喃自语,突然觉得金跟自己一样,可怜。
金眨了眨眼睛,歪着头盯着她看眨巴眨巴的,似乎没懂她在什么。
炎夏看着这双很是妩媚的虎眼,捂住了胸口。
越鹏涛把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眼睛微不可见的弯了弯。
他现在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袍,镶着翠玉的腰带把他的腰身勾勒得结结实实,充满了男性魅力。乌黑亮泽的头发被做工精细的玉带绑着,衬得一张俊脸面若玉冠。斑驳的阳光洒在他的眼里,璀璨夺目。此时的他跟在王府时的冷峻坚毅完全不一样,如果王府中的他是一个能把天下都玩弄于掌中的帝王,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暖暖的邻家公子。
见到炎夏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着,任由金把她当作一棵大树扒着,他随意的就地一坐,然后淡淡的道:“你也坐下吧。”
炎夏看着毫无形象的越鹏涛有些愕然,从上往下看他时,高高的鼻梁个长长的睫毛真是让人心生羡慕。
尤其是他仰着头看自己时,睫毛扑闪扑闪的,炎夏的脑海突然浮现出了一个跟他形象极其不符的词——萌。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这么一个能把人手脚筋都给挑断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怎么可能会萌萌哒,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她赶紧安抚的拍了拍金毛茸茸的脑袋,让它下来,然后找了个离越鹏涛远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足足有三米。
越鹏涛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那股冷峻凛冽的气息又重新包裹住了他。
炎夏敏锐地感觉到他的不满,赶紧又窝囊的把距离拉开得更远了,然后抬起头怯生生的看着他,意思是这个距离够了吗?
越鹏涛深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平复了情绪,对着她道:“几个月前,东边来的使者进贡了一些龙涎香,父王给每个皇子都分了一份。在王府中,除了我,瑾妃、燕妃和贤妃都各有一份。”
他修长的手指玩把着刚摘下来的一朵野花,眸子忽明忽暗的,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炎夏却猛然一怔,难道自己的猜想真的是对的吗?瑾妃因为枣的下场对自己怀恨在心,所以就对自己下了毒,想要要了自个的命?
“对了,你中毒之前,可有碰到过什么异常的情况?”越鹏涛突然问道,“虽现在她们三人的最有嫌疑,但也不排除有他人故意陷害。”
炎夏暗自翻了一个白眼,这果然是同床共枕的夫妻,连话都偏袒她们。谁叫自己无权无势而且还是个跟他有同心蛊的虾兵蟹将,所以自己就活该被人下毒咯?
她的心情瞬间变差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金光滑的皮毛,她漫不经心的道:“我就出去见个朋友,见过后就回来了,然后吃饭,再然后就是去学琴啊……”
她得跟流水账似的,这让一向习惯了青竹办事有条不紊的越鹏涛很是不满,皱着眉头看着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打断她的话。但她絮絮叨叨的一直没有到重点,越鹏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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