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琴与别的琴并无两样,只是看起来年代就远了些。不知为何,炎夏觉得它就像是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看透了人世浮华,所以选择隐居在此。只需要等待一个契机,它就能重新绽放异彩。
在幽然绿光中,它静静地沉睡着,一种悲凉之气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琴身的正中间,镶嵌着一颗紫色的宝石。只是这颗宝石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灰,黯淡无光,死寂无力。
她的心突然疼了起来,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忍不住走向那把琴,蹲***子就想去触摸它。
“别动!”突然,莫等闲严厉警告的声音响起,把炎夏吓了一大跳,倏地缩回手,紧张地问道:“莫非有什么机关?”
想起刚才他那般惊惧的模样,炎夏觉得这里很有可能隐藏着什么机关之类的,只消不心触碰到了开关,立马就会有无数利箭把来人扎成刺猬。
一滴冷汗从她额头上滚落下来,她紧张地保持着蹲姿一动也不敢动。
“哎,没想到啊……”莫等闲叹了一声,似惊喜万分却又无比担忧,“这天下人都想得到的东西,居然会出现在老夫这里。还好……这要是出世了,只怕天下都将遭受一场浩劫啊……”
他最后话是喃喃低语的,炎夏听得不是很明白,但莫等闲一向都是不正经的样子,现在突然这么正经,她有些不习惯,好奇地问道:“莫爷爷,这到底是什么琴啊,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啊。”
她回头又看了看那把沉睡在薄雾中的琴,决定还是听莫等闲的话,不去碰它,好奇害死猫啊。
况且,有这层怎么踩都才不破的薄雾包着,她就算想把琴拿出来都没办法。
莫等闲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夏儿,你只需要知道,这是件不祥之物,越少人知道它的存在越好。莫爷爷现在想请你帮忙做一件事情,你可愿意?”
他的眼神是那么诚恳,还带着深深的期望。虽然只相处了两天,但他和莫奶奶是真心待自己好,她又怎么会拒绝呢,于是拍着胸脯道:“莫爷爷,别一件事了,就是十件百件我都答应您啊!”
莫等闲欣慰的点点头:“好啊,年大哥真是收了个好徒儿……夏儿,今天我们遇到这把琴的事,我希望你把它藏在心里,当真一个永恒的秘密……”他怔了怔,继续道,“就连鹏涛,你也不得对他提起,你能做到吗?”
他得慎之又慎,平时和蔼可亲的脸在幽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肃穆。炎夏被他的气势所震,郑重的点点头:“我炎夏以生命起誓,保证不对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您放心……不过,这到底是什么琴,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啊?”
“你只需要记住,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万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知道这件事……希望,它永远都不要觉醒吧……”
完,莫等闲又深深的看了眼那把琴,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放弃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般,望着头顶那块的天空:“我们出去吧,就让这琴,继续沉睡。”
他们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能模糊看物。很快,两人就重新跃出了树心,稳稳的站在了枝桠上。
来也奇怪,等他们二人出来后,树干又缓缓自行阖上了,严密的没有一丝缝隙。要不是鸟巢中那颗熠熠生辉的宝石,炎夏还真以为刚才的那一幕都是梦境。
就在他俩身下昏暗的树心中,一道紫光突然闪烁了一下,然后重新湮灭。如果仔细看的话,琴身中间的那颗紫色宝石,似乎比刚才亮了些。
重新用枯草和羽毛把那颗钻石般的石头掩盖住,莫等闲对这几颗杜鹃蛋都失去了兴致,失魂落魄的跃下地就走了。
炎夏紧跟其后,余光突然扫到一旁正在颤抖的灌木丛,猛然记起了那只喜当爹的喜鹊,赶紧走过去把它发放了出来。
喜儿一挣脱束缚,大叫着扑了过来用爪子狠狠地搭拨了一下她的头发,这才吃力地扑棱着翅膀颤颤巍巍飞了上去,仔细检查起鸟蛋来。
炎夏撇了撇嘴角,觉得自己的尊严全都毁在这只肥鸟的爪子下了。
回头又看了一眼这棵参天梧桐,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要不是刚才亲身经历了,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碰到如此离奇的事情,树干中藏有一把琴?
只怕自己真的把这事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不过,那到底是把怎样的琴呢?
炎夏耸了耸肩,管他的,就算这琴是金子做的,那也跟她无关啊。更何况,莫爷爷了,这是个不祥之物,能给人带来灾难的。自己本来就稀里糊涂的接了一块不详的墨玉,可不想再跟一把不详的琴搭上关系,还是想办法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吧。
经过这么一闹,她的肚子也饿得咕咕叫起来。昨天喝醉了,饭菜都没怎么吃,刚才还没感觉,现在一平静了,饥饿像是潮水般涌来,她赶紧急匆匆的往大厅里走去。
餐座上,早餐已经摆好了,一桌子人都正襟危坐着等着她,包括刚刚跟她一起掏鸟窝的莫等闲。
只是现在的莫等闲又恢复到了笑眯眯地老头样,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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