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妃闻言,也不禁抬起头看了越鹏涛一眼。
身为越鹏涛的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京城中,涛王爷美名远扬,不仅地位尊贵,而且丰神俊逸,是有名的美男子。不少姐芳心暗许,拼着命都想嫁入涛王府。
当她嫁入王府时,也跟无数怀有美好幻想的姑娘一样,想象着以后如何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只羡鸳鸯不羡仙。
但是,她发现她错了。在王爷心中,永远都有比儿女情长更为在意的东西。不论她用尽柔情或是精干,始终无法换来王爷哪怕稍微不同的目光。
渐渐的,她的一颗心陈如死水,居然开始羡慕起寻常百姓的生活来。
虽没有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却有两颗在寒夜里互相取暖的心。最平凡的东西,对她来,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所以,此时贤妃的质问,她完全能够感同身受。
王爷啊,我对您的心意,难道您真的看不到么?
越鹏涛第一次看见贤妃如此失控的样子,稍稍愣了一下,语气没有一丝起伏:“若你的心意是要用几条人命作为代价,那本王绝对不能姑息!”
听到这话,炎夏苦笑了一下。
虽越鹏涛的话十分不近人情,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样是正确的。就算用情再深,无论什么情况下,也绝对不能成为滥杀无辜的理由。
贤妃的目光一片死寂,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好笑的笑话,抖着肩膀狂笑起来:“王爷啊,不要再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到底,您还是对臣妾没有爱罢了!若是换做炎夏呢,您又会怎么做!”她的眼角淌过泪水,却仍然狂笑不止,“在您的心里,就算真的是炎夏杀了燕妃,您也只会自我催眠是燕妃自己撞过去的吧!”
“闭嘴!”炎夏气得脸都红了,真想上去撕烂贤妃的这一张嘴。她居然这样自己跟越鹏涛,真是血口喷人!
越鹏涛脸也沉了下来,剑眉一笼,冷声吩咐道:“贤妃拥重位而不自尊,顾他人性命如蝼蚁,失德失仁,即刻起废除妃位,押入地牢,择日处置!”
完,拂袖而去。
贤妃瘫坐在地上,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依旧狂笑着,只是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炎夏看着她被人带走,叹了口气。
这时,王之昊走了过来,看了她一眼,面有疑惑:“炎姑娘,昨天夜里的那个黑衣人,不是王府里的吗,怎么没有见到他啊?”
他这么一句话,又把炎夏带回了昨天那个时候。
从红暮那里得知燕妃的父亲是刘丞相后,再一想老王,就觉得很不对劲。据老王是在燕妃进府不久后跟着进来的,按理,这样的两个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除非他们之前就认识。
想到这里,她就坐不住了,于是趁夜偷偷潜进了丞相府,对一个仆人威逼利诱,这才套出了话。
原来老王之前是刘府的花奴,以前也是相貌清秀仪表堂堂。燕妃以前还未出阁时,因为不心打翻了烛台,引发了走水。若不是老王拼死闯入火海救下燕妃,只怕她早已成为火中亡魂。
当时老王抱着燕妃已经冲到门口时,一根被烧断的房梁突然落了下来。他奋力在最后一刻把燕妃丢了出去,自己却被房梁整个压住了。
炎夏听得认真,大概也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或许是郎情妾意,燕妃和老王早已暗生情愫,不然老王不会拼下性命救下她。但是老王对燕妃的感情再深,身份也始终只是一个的花奴,所以万万不敢上门提亲。
刘相为了利益,把燕妃嫁给越鹏涛。老王疗伤完后,便再次以花奴的身份进入王府,陪在燕妃身边。
哎,也是对苦命鸳鸯……
炎夏唏嘘着,又打听到老王有个亲哥哥,于是要了地址,飞速赶去。
隔得远远的,就听见了一阵打斗声。她心神一凛,赶紧奔了过去,就看到月光下,一个黑衣人和一个身穿涛王府家丁衣服的人缠斗在一起。而王之昊当时被吓傻了,呆呆的站在一旁。
见到她来了,那个黑衣人动作缓了一下,然后一个雄雌难辨的声音响了起来:“贤妃想杀人灭口,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完,便丝毫不恋战,直接抽身而去。
就这样,炎夏不仅没来得及问他是何方神圣,就迫不得已接下了他的班子。、
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黑衣人的身份,但是看样子,他是帮着自己的。虽然只是一眼,但她觉得黑衣人给她的感觉十分的熟悉,就好像认识一般。而且直觉告诉她,那夜的飞镖,也是他在外面投掷的。
只是,他一直在暗处,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身份。她几乎是绞尽了脑汁,都想不出自己怎么会认识这么一号人。但是这件事跟越鹏涛没有任何关系,她不打算告诉越鹏涛。
于是她赶紧冲王之昊眨了眨眼睛:“王大哥,什么黑衣人,你是不是眼花了?”
她着,还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还好,忙的忙散的散,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王之昊也不傻,见到她这个样子,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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