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两个人的怂恿下,姓高的小心地又把那块金疙瘩包好之后放进了衣服的口袋里,跟着我们一起走出了店门,在老火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旁边不传出的一家火锅店。
老火作为这里的熟客,自然是熟门熟路,所以带着我们直接朝着二楼的包厢走去。
点完菜,服务员就着手出去准备东西去了。屋子里就剩下我们几个人,为了化解尴尬,沈峰梓又给大家发了一圈儿烟,然后对姓高的说,“兄弟,咱们趁着等菜的功夫,你给我们说说,你到底要捉啥妖啊?这么神神秘秘。”
可是姓高的也很机灵,看着沈峰梓一脸警觉地说,“不中不中,你们都没答应给俺娘治病,俺凭啥告诉你们捉啥妖嘞,王大师都跟俺说了,这妖是个稀罕物,就算不是治病,要是捉到了还能卖不少钱嘞,现在要是告诉你们了,你们把妖捉走了,俺娘咋办嘞。”
他这一番话顿时把我们都给逗笑了,心里感叹着这位河南大兄弟还真是朴实,一边想着给自己母亲治病一边又怕自己被人给骗了。不过他这一番话倒是让我抓到一个重点,那就是他嘴里一直说的王大师是谁?
我急忙碰了一下沈峰梓,然后笑着对姓高的说,“兄弟,咱们不聊这个了,你不愿意说,那我们就不问了。那你能跟我们说说你刚才提到的那个王大师不,我光听着就觉得你那个王大师特别厉害。”
“嘿嘿,这中,不过你还真憋说,王大师还真是厉害,她是个云游的尼姑,在我们村里待了差不多有小半年吧,就是她跟俺说滴让俺拿着金疙瘩到城里来,找一个能捉妖的人回去。”
姓高一提起那个王大师,一脸的佩服样,而且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王大师竟然是个女的,还是个尼姑。
这时候服务员敲门走了进来,看着热气腾腾的火锅还有一盘盘肉,姓高的眼睛直发亮。
“来来,咱们吃吧,边吃边说。服务员把这白酒给我们开了。”老火招呼着大家吃饭。
酒过三巡,我感觉到手机震动,掏出来一看是老季,他是这么回我的:师弟看了,不确定。多打听点儿消息出来。
放下手机,我端起酒杯朝着姓高的说,“来,高兄弟我敬你一杯,咱们今天认识也是有缘分。”
那姓高的也是喝的有点儿大,一边端起酒杯一边笑嘻嘻地干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已经稍微放下了些许的戒备心。我故意对着宋和青说,“师傅,我最爱在喝酒的时候听您讲捉妖的故事了,您给讲一个呗。”
宋和青自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花了几分钟讲了个他年轻的时候的一个小故事。没想到刚讲完,那姓高的站起身端起酒杯朝着宋和青敬酒,“宋大师,俺没想到,您也这么厉害,那我问您,虫妖您能捉不?”
我一听到‘虫妖’俩字儿,就看了沈峰梓一眼,然后稍微撇了下嘴角偷偷地笑了一下。没想到这河南大兄弟还这么好忽悠,果然是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
宋和青也假装很是吃惊地问他,“哦?虫妖?这位兄弟,你方不方便说来听听呢?”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酒后失言,姓高的急忙捂住嘴,然后朝我们摆摆手,“俺瞎说的,俺没事儿的时候可爱看那些个《西游记》、《聊斋》啥的,所以就问问。你们可别当真啊,咱们喝酒喝酒。”
虽然姓高的不再往下说下去了,但是至少我知道他要求被人捉的是个虫妖了,说起虫子,那我认识的人当中应该没有人比灵隐宗的那两个人更了解了,所以一会儿抽空给河哲打个电话问问。
饭吃的差不多完了,姓高的喝的也很满意。不过看他那个样子,下午应该是没办法继续谈事情了,所以我们就和老火扶着他回到了他住的地方,然后在文化市场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也住下了。至于老屁,沈峰梓说不通管他,让他一个人去浪就行了,明天他会准时出现在老火的店里的。
我安排了宋和青自己住一间房,我和沈峰梓住。一他是长辈,今天上午跟着我们一路小跑,中午又喝了点儿酒,现在早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二是我和沈峰梓年纪相仿,自然也有很多话聊。
弄好宋和青,我跟沈峰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坐在床上先是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河哲,他们两个人和我们从邮轮上分别以后,就说要想办法去搞到那批帝王斑蝶所以没有和我们同行。
“喂,河哲兄,你跟江兄弟是不是还在东海那边啊?你们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经过最近的事儿下来,我觉得我和江、河二人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寒暄客套了。
“嗯差不多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们应该在洛阳吧,怎么样,那边的事情进展的顺利吗?”河哲也询问着我这边的事情的进展情况。
我点上一根儿烟对着电话那边的河哲说,“算不上顺利,现在就是有个问题得问问你们。如果你们要是方便的话,你或者江洋兄弟谁能来一趟就更好了。”
“哦?怎么啦?这一次的事情能有我们帮得到忙的地方?你先说来听听,说不定不用过去,我就能给你解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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