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失恋期最为敏感脆弱,而最需要的也不过是陪伴和安慰而已,下一段感情的开始基本又基于感动,条件刚刚好。
她早就该结束这场一厢情愿的感情了,只不过是缺一个死心的理由而已。
盛宛宁转过身,将手包里的手机拿出来调出他的电话号码。
然后,果断,拉黑。
…
车上。
盛斯年坐在副驾驶,霍庭深抓着宁浅的手坐在后面。
“不准挠了。”
她抓的脖颈处及胸口都是划痕,身上的衣服都快要被她扯下来,小红点从脖颈蔓延到下颌,并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宁浅嘤咛着要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我……痒,好难受……不行……难受……肚子痛……”
霍庭深颇有些头疼,拧了拧眉,抬眸的瞬间瞥到不停地往后看的盛斯年。
有次直接撞上他的视线,盛斯年心虚了几秒,关切的问着,“她没事吧?我刚刚听到她提了……孩子?”
男人的眉间夹得更深,“你闭上眼睛。”
盛斯年,“……”
他似乎并没有听错,且看她的脸色这么差,还不停的嚷着肚子痛,他忍不住的想……会不会是要流产了?
流产……
霍庭深捏着她的手腕将她抱紧,脑子里满是那句话,循环播放的他的脑袋都快要炸开。
孩子?什么孩子?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她挠不到刺痒的地方,只能用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小声嘤咛着,“霍庭深,我疼,我疼……好疼……”
她的脸色发白,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蛋儿上,额上有一层小水珠。
“好痒啊……你放开我,不要抓着我了……好痒……”
不知道是什么把触感的所有感官放大,她的世界里只有痒和疼,难受的绷紧了身子。
男人低头,吻在她的眼角,“再忍忍。”
他捏着她手的掌心出了虚汗。
………………
医院。
将宁浅送急诊后两个男人在外面等候。
盛斯年清楚的记得他将宁浅从水中抱上来时冷凝的可怖的脸色,那表情似乎还带了点紧张的意味,所以当时他有几秒的晃神。
他看向静静伫立在一侧的男人。
他从西装口袋内拿出一根烟放在唇齿间,又想起什么,没有点燃,但也没有将那根烟拿下来。
他齿内的烟根被咬的几近断裂。
“四哥,你对她是不是认真的?你……是不是认真的?”
他从未见过他这么紧张一个女人。
除了当年的顾小艾,那还是他妹妹。
男人掀眸睨了他一眼,未等出声,医生已经从里面出来。
她的身上的红疹是因为那件薄纱裙上喷的香水导致的过敏,香水里面含有芒果的果味,接触皮肤才起了全身的红疹。
“已经挂了点滴,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霍先生可以放心。”
医生交代完之后,并没有说其他的情况,刚转过身却被男人叫住。
霍庭深将那根烟拿下来,指紧紧的捏着,指尖跟着泛出淡白色。
“等一下。”
他嗓音沉沉的,“她怀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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