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莉拿着手电照着客厅,手电光束停留在饮水机,饮水机的灯是亮着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陈小莉走到沙发旁边,她看了看茶几的水杯,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白手套,她戴一只,然后用手握了握茶杯,回头说道:“水还有温度。”/
陈小莉说完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感觉心脏里的某个神经断了一根。/
“开灯!”陈小莉说。/
屋里灯光大亮。/
“他还在屋里?”一个警察问道。/
陈小莉点了点头,说,“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
一个警察守住门口。陈小莉和另一个警察去房间搜索,我跟着他们屁股后面。/
卧室、卫生间和厨房都仔细搜查了一遍,没有人藏身。陈小莉还不时地敲了敲墙壁。/
进了房,两面墙都是架,面摆满了籍。靠窗口的是一只黄花梨的大桌,面摆放着笔墨纸砚。一把椅子,一个单人沙发,屋里在没有其他东西。陈小莉把从架抱了下来,用手摸了模架,回头看了看另一个警察。/
“跑了?”陈小莉说。/
“看来是的。”这个警察回答。/
“如果早进来十分钟,我们能抓住他了。”陈小莉说。/
“凶手如果一直藏在这房子里没走的话,那他藏在什么地方呢?我们之前已经搜查过了?”另一个警察站在门口说。/
“是啊,我也有点纳闷,这个房子看去没有什么地方可藏,墙壁我也敲过了,没有什么异常。”陈小莉说。/
“这个楼是这个死者盖的,我觉得这个房子里有密道,我们可能没找到密道的开关。”站在门口的警察说。/
“那再搜查一遍。”陈小莉说。/
“这个桌子会不会有问题?”我说。/
“好,起承,我们来挪一下桌子。”陈小莉说。/
我和陈小莉抬起了桌子,桌子的毛笔滚落在了地方。/
“哎!怪?”我说。/
“怪什么?起承,你发现了什么?”陈小莉问。/
“毛笔掉在地了。”我说。/
“这有什么怪的,刚才搬的时候桌面倾斜了。”陈小莉说。/
“不是毛笔,好像是这个砚台有问题。”我说。/
“嗯!对啊,这个砚台纹丝不动呀!”陈小莉说。/
我想拿起砚台,发现居然拿不起来。仔细看了一下,发觉砚台和桌子是一体的。/
“起承,桌子后面有一根电线。”陈小莉说。/
我朝右转了一下砚台,发觉转不动,又朝左拧了一下,砚台开始转动了,这时,旁边一个大架咯噔一下,然后缓缓移动,渐渐的露出了一道门。/
“果然有机关暗道。”陈小莉说。/
我和陈小莉进了这个门,发现是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双人藤条沙发,一个玻璃茶几。/
“原来他是藏在这里。”一个警察说道。/
“他很狡猾,现在才出去,明天查一下这个楼的监视器。”陈小莉一边说一边戴着白手套。/
“这个密室里应该会有他的指纹。”另一个警察说。/
提取了凶手指纹后,陈小莉开车送我回家。/
“起承,这个案子要是破了,你立了大功了。”陈小莉说。/
“你们之前没有看监视器吗?”我问。/
“看了,视频有死角,没发现可疑的人,这一次,凶手有可能会在视频里现身。”陈小莉说。/
“看来谋杀死者的人,应该是凶手很亲近的人。”我说。/
“我在密室的沙发,提取到了两根长头发,凶手有可能是个女人。”陈小莉说。/
“多大的仇,非要杀人呢?”我说。/
“是啊,这个社会真得是乱套了,仅我们这个城市,每年有两百多起谋杀案。”陈小莉说。/
“小莉姐,你这个案子有眉目了,我那两千万怎么办?”我说。/
“回去看看火车站的视频,找找线索吧。”陈小莉说。/
“找不到怎么办?”我说。/
“找不到也不怕,那毕竟是赃款,你给警方说清楚行了。”陈小莉说。/
“即使是赃款,但钱是我弄丢的,我怎么给章宛茹交代呢?”/
“也是,如果章宛茹把这两千万缴的话,她老公的案子在量刑会有考虑,起承,今晚什么也别想了,明天我看完火车站的监控录像后,说不定把这两千万给你追回了呢!”陈小莉说。/
“这案子能破吗?”我说。/
“你放心,还没有我破不了的案子。”陈小莉说。/
“但愿如此,我最近总是倒霉啊,这么多的钱我给弄丢了,明天一早,我还要去和杨柳月登记结婚,你说我这过得什么日子啊?”我说。/
“你想好和她结婚了?”陈小莉问。/
“不是想问题,是被逼结婚,我不去和她登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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