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日的黑毛。”我把碗里的红烧肉给阿贵夹过去。>
这时,听身后有碗掉落的声音,有人猛拍桌子,“你他妈的不长眼啊!”>
我回头看到发火的人是钟老板。>
“怎么了老大?”一个纹身的男人走过去问。>
“他这小子把我的碗给碰掉了。”钟老板说。>
“算了,老大,他刚来的。”有人说。>
“也行,趴下来把地的饭给我舔干净,我和他算了。”钟老板说。>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我该死。”这个年轻的男子说道。>
听他说话,我忽然心头一震,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这个男人转过头时,我愣住了,这不是我的发小贺向南吗?>
“抓紧了,趴下!”那个纹身的男子扇了一下贺向南的头。>
“趴你娘个,不要趴!”我拿着碗走过去。>
“起承,你什么意思?这事你也管?”钟老板冲我瞪着眼。>
“你什么意思?没你这么欺负人的!我操!”我说着把碗重重的摔在地。>
纹身男走过来一把抓着我的衣领,“妈的,你找死啊!”>
“麻痹的!反了还,你放开他!”黑毛说着抄起板凳。>
“不放又怎么着?”纹身男咬着牙说。>
“不放你试试!”这时,饭堂里一大半人都抄起了板凳。>
纹身男松开了手。我摸了摸脖子,又转动了几下。>
“冯起承,我劝你不要太猖狂了!”钟老板说。.>
“我猖狂?我有猖狂吗?我一直很低调啊!好吧,老子今天猖狂一次,你今天必须得给他道歉。”我说。>
“让我道歉?你吃错药了吧?”钟老板眼珠子凸了出来。>
“好,我吃错药了。”我说着一脚揣过去。>
钟老板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紧跟着黑毛,阿贵,范建明等饭堂里众多犯人一拥而。>
如果不是警察冲进来,钟老板和纹身男估计会被犯人们打死。>
钟老板肋骨断了两根,纹身男鼻梁被打断。>
我关了三天禁闭室。>
黑毛,阿贵,范建明,飞机王被加刑两个月,许大年被加刑半个月。安红拿了二十万下打点监狱,孔记做了钟老板的思想工作,钟老板答应私了,减刑1年半作为补偿,这事算是平息了。>
孔记给我带来十几条华烟,凡是那天帮我打架的,一人一条烟。>
“等你们出去,我一人给你们买一个手机,外加五千块钱泡niu费。”我说。>
“好啊,老大,出去后我们跟你混了。”黑毛说。>
“现在要是有个女人好了。”飞机王说。>
“许局长,你快出去了,你出去后,第一夜怎么过?”邓光富问。>
“我呢,去海边,度假屋,带着漂亮的女人,看落日,海鸥,握着女人的小手,听浪花拍打礁石。”许大年说。>
“涛声依旧,浪漫啊!”邓光富说。>
我沉沉睡去,门忽然响了一下,手电筒的光照过来。门开了,一个人拿着蜡烛走进来,进来的是孔记。>
“都起床了。”孔记说。>
“几点了?”黑毛问。>
“夜里两点半。”孔记说。>
“这大半夜,起床去哪?”许大年问。>
“不用问了,去了知道了。”孔记说。>
我们穿好了衣服,门口站着一排狱警,他们给我们戴手铐,又给我们每个人带了一个手表。>
出了监狱,是一辆解放卡车,两排站着拿着冲锋枪的武警,我看到监狱长站在车轮前抽着烟。>
“我有点害怕?”邓光富说。>
“害怕什么?”我问。>
“我感觉这阵势像是要枪毙我们。”邓光富说。>
“怎么会呢?可能去什么地方干活吧。”我说。>
车开了,开了好长时间,开到了海边,我们接着了登陆艇,开了一会,登陆艇停靠在了一个岛。我们陆续下了船。>
“欢迎来天堂岛!”一个带着花草帽的老男人冲我们拍着手。>
进了一栋别墅,孔记把手铐给我们打开。>
“来这干什么?”黑毛问。>
“我们这次来是做一个实验,你们很幸运,要和6个女人一起做实验,你们要呆在这里三个月。”孔记说。>
“做什么试验?不会是一起干吧?”飞机王说。>
“我先说说这五个女人,公司高级职员一个,公务员一个,医生一个,律师一个,还有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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