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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07-02
秦朝都城,清秋山。
“你们来做什么?送死吗?”艳歌单脚踮起站在树梢上,冷冷俯视着舞妆和夜凉。
山脚下,大司命单手叉着腰,风吹起她的红衣妖冶,一双血眸盛着看不透的冷漠血腥,“你说。”大司命转头看了看少司命,“到底谁会赢啊。”
少司命淡淡看了山顶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呵……”大司命轻声一笑,“真是有趣。”
少司命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清秋山一如既往的细雨落入她的眼中,水盈了一片。
“少主……”夜凉看着艳歌,轻轻唤了一声,像是在乞求和期待什么。
“你这副样子做什么?”艳歌扬高下巴,一双眸戏谑地看着夜凉,嘴边是轻蔑的不可一世的笑。
夜凉低了头,一双眼眸更加沉静,心中是轻声的叹息。她慢慢退后,隐没在黑暗中。
“本来想解决了幽蝶谷的那个贱人再来收拾你们,想不到你们却来送死,我可不介意你们先死在她前头。”艳歌笑着看着舞妆,一双眸子沉得诡异。
“把他交出来。”舞妆抬头,冰蓝眸清冷如水,“艳歌,你应该知道你打不过我。”
“他?”艳歌皱了眉,笑容却从未消失,少时,嘴角的弧度却拉的更大,“白凤失踪了?”
“哈哈哈。”她狂妄地笑起来,“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吗?宁雨公主。”明明是在嘲笑,却用上旧时的尊称,分明更加讽刺。
“把他交出来。”舞妆依旧是原来的一句话,连眸中的神色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林雨兮,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艳歌脸上是满满的肃杀,“就是你一直这样子,什么都不为之动容,自以为是。”
“艳歌,把他交出来。”舞妆眉目倾城,眸中清冷异常。
“你!”艳歌恼怒地看着她,“我只说一遍,你给我听好了。白凤,不在我这里。”
舞妆垂了眼眸,旋即又抬头,“我不信。”
“你不信我?”艳歌脸上又浮现出嘲讽的笑容,“林雨兮,我们以往相处了四年多,你见过我幻魂艳歌撒谎吗?”
舞妆静静摇了摇头,却又说,“我看见了,你。”
“林雨兮,我真为你感到悲哀,被人耍了,却还不知道,在这里和我不依不饶。”艳歌手中霎的出现冰蓝色的气刃,一双紫眸更加明亮,盛着满满的杀意。
舞妆垂眸看着地面,轻声的叹息。
随即抬头,冰蓝眸中闪过一丝彻骨的寒,一双玉手飞速地凝结着气刃,霎的就赶上了艳歌。
艳歌微微一弯嘴角,一瞬间消失在树梢上,下一瞬已经出现在舞妆的眼前,她握着拳狠狠一挥,途中松开手,气刃飞刀一般脱手朝舞妆袭去。
舞妆轻巧地躲开,反手一勾气刃,朝艳歌挥去,好看的小说:。
艳歌半空中生生一旋转,裙裾翻飞,堪堪躲过气刃。
“嗒”艳歌轻巧地一翻身,然后落在地上。
回身却不见舞妆的身影,艳歌皱了眉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四处顾望,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寒意,她飞快回身,却见舞妆的冰舞凌纹阵已经把她的背后全部罩起来。艳歌猛的一蹬地面,快诉向后掠去。
而舞妆一手画着阵法,也快速向艳歌飞身而去。
艳歌猛的一下背撞在树干上,嘴角蜿蜒下一道血痕,再抬头时已经被冰舞凌纹阵笼罩。
她轻轻笑出声,用手擦去嘴角的血,“多日不见,姐姐越发厉害了。”
舞妆看着那道刺目的血痕,不禁皱了皱眉。
“白凤在哪里?”舞妆轻声说,带着点点的疼惜。
艳歌有刹那间的分神,仿佛她还是她最崇敬与疼惜的姐姐,随即她自嘲地笑笑,她不相信她。
“我说过了,白凤不在我这里,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艳歌一双眸毫不避讳地看着她。
舞妆看着她的眼眸,忽然间有一种艳歌没有说谎的感觉。她摇了摇头,有一些不可置信。
她明明看到了,就算是另一个穿蓝色衣服的人,但她也不会闻错,那熟悉的地狱曼陀罗一般的暗香,鬼魅又惑心。
如同她身上与生俱来的淡淡的昙香一般,艳歌身上的香味也是与生俱来的。作为天地间独一无二的阴阳家嫡系少主,怎么会有人和她的体香一摸一样,连和她相处了四年的自己都分辨不出来。
艳歌看着失神的舞妆,讽刺地笑出了声,“怎么?相信了?”
“你身上的香味,是没有人能模仿出来的,艳歌。”舞妆轻声说。
“你闻到了?”艳歌皱了眉,一双眸陷入沉思,“怎么可能?”
“这种暗香我闻了四年,不会分辨错。就如同你一旦闻到昙香就知道是我一般,不会弄错。”舞妆看着她,说道。
“确实,这香味确实是因为阴阳家嫡系血统带来的,独一无二的。”舞妆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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