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正s说道,轮到用兵的手段,面前的皇帝这几年打的那一仗都胜过他,便是比起当年还是太子的景武皇帝也不遑多让,只不过同样当年景武皇帝的旧事也让他心中总有个忌讳。
“朕知道,所以朕这不带了虎贲营来了吗?”郭虎禅说道,他若真要亲自上阵,程务tng阻止不了他,可是程务tng要是把他到达的消息传出去,那只怕到时候他就根本没机会上阵。
“虎贲营虽然猛锐盖世,但陛下仍不应亲身犯险。”程务tng性子耿直,在原则上的事情,他绝不会妥协和退让。
“那朕便答应大都护,除非万不得已,朕绝不亲自上阵。”看着执拗的程务tng,郭虎禅知道自己说服不了这个老将军,只得道。
来洛在边上看到皇帝朝程务tng这个北庭大都护妥协,也不由心中暗自发笑,皇帝可是个强硬的人,这一次居然向这位大都护让步,看起来是真地很敬重这位大都护。
一边喝酒,一边吃ru,郭虎禅很自然地和程务tng聊起了如今的军情局势,薛延陀大军围困熊津,明显是要帮李唐叛军拿下朝鲜行省,同时还和回鹘人结盟,李秀行带兵吃了大亏就是明证。
“陛下,薛延陀和回鹘虽然结盟,但是貌合神离,李校尉那一战,便足以说明回鹘蛮子野心不务tng想到李秀行对他所说的那些猜测,此时也是就势讲了出来。
“全力对付薛延陀。”郭虎禅目光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薛延陀敢出头,就得有这个准备,朝鲜行省的十万大军,别想回去了。
程务tng没想到皇帝居然这般果决,不过凭他一时之言,便决定先对付薛延陀,“陛下既然决意对薛延陀用兵,不知道可有方略?”虽然知道皇帝打仗的本事,但是程务tng还是怕皇帝是急切间做出的决定,并不能作数。
“薛延陀大军在外,虽然和回鹘人同盟,但是王庭重地一旦有失,必定会舍弃熊津而还,到时候半道截击,一举围歼其精锐,此战便是我军胜了。”郭虎禅看着程务tng说道,他既然已经来了,心中自然早就思量过战事,程务tng以为他是一时做出的决定,却不知道他早已在心中不知道推演过多少次战局。
皇帝虽然说得简略,但是大的军略却已经说得透彻,围魏救赵,攻敌必救而后半道击之,可以说是挑不出mo病来,剩下的就是如何去做罢了。
自古知易行难,打仗也是如此,熟读兵书战策的人不少,可有几个能成为名将,全都是流于纸上谈兵,程务tng知道这其中道理,所以他并没有急着表态,而是等着皇帝接下来的布置,帝**队不比往日,北庭都护府虽然老兵不少,可却是消耗不起。
“朕打算亲领一军伏击薛延陀大军,另派偏师佯做我大军主力奔袭薛延陀王庭,以雷霆之势盖压,到时候不由得薛延陀大军不从熊津而回,只是需要动用军力甚高,边郡各地的防务不知道折冲府的新兵可能胜任。”郭虎禅看向了程务tng,他的军略难就难在,一旦调动那些老兵为主的边军主力部队,长城一线的防御就会受到影响而变弱,如果有个万一,很可能会导致出征大军后路被断而惨败,虽然这样的情况不大可能会出现,但他如今不是一军之将,而是一国之君,当未虑胜,先虑败,务必求用兵勿失。
程务tng见皇帝把问题还给自己,却是仔细想了想后,觉得皇帝的军略大为可行,王方翼这个前任北庭大都护虽然升任为太尉,但是却并未赴洛阳就职,而是打算开chn之后再走,这个资历比他都老的老将可以坐镇长城一线,以他威望必然能约束那些折冲府将官,到时不说固若金汤,也是稳如山岳,可以让大军放心出征。
“王太尉若是坐镇长城一线,便是以那些刚招募的新军亦是能稳守,只是不知道陛下打算命谁为偏师主帅,奔袭薛延陀王庭。“程务tng看向了皇帝,虽然帝**队大军出征,需要枢密院和内阁的诏命,但是皇帝亲自到了,这些也不过是做个样子,调兵遣将,全是皇帝做主。
“除了大都护你以外,朕找不到更好的人选了。“郭虎禅知道程务tng所问为何,不过他也并不在意程务tng求战之心,因为确实统领偏师的主帅人选没有比程务tng更好的了,更何况奔袭薛延陀王庭这一路大军,说是偏师,但也随时可以变成正军,兵法之妙,存乎一心,程务tng是军中宿将,用兵稳健,又不失勇猛,而且也只有他这个北庭大都护才能压住下面众将,不至于出现意见不合的情况。
“臣谢陛下。“听得皇帝点自己为将统领偏师奔袭薛延陀王庭,程务tng却是猛地起身谢恩道,修文年间他lng费了二十多年光yn,本以为便是当了这个北庭大都护,也不会再亲自带兵出征,但是却没想到皇帝竟然给他这个可以再次挥军兴兵,挞伐蛮夷的机会。
“大都护不必谢朕。”看到一下子变得战意高昂的程务tng,郭虎禅却是招呼着这位老将军道,“大都护这支偏师随时都会成为正军,领兵在外可因情就势,不受君命,但朕只有一点要求,那就是绝不可败,不知道大都护能做到吗?”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