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言言笑了笑,“沈师傅只不过是农村出来的手艺人,有点小奸小滑,但并不是在道上混的流氓。他脾气虽然不大好,可只是外强中干,我要是不要命,他还真舍不得陪我一起死。”
安娜愣了一下,“你舍得吗?”
“不舍哪有得!以后我的工地,应该没有工人敢欺负我年轻了。”
安娜疑惑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拼?”
言言一脸坦然:“为了钱啊!”
安娜无语了。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言言在工地的事情,很快如她所愿地传开。
刘一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版本已经升级为,瓦工拿着瓦刀,言言拿着细木方,两个人在工地对打。
刘一帆的脑子忽然变成空白,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分析这个消息的可信度。
他静静地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他对父亲说道:“爸,我想去广州。”
刘权愣了一下,“你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
“我这次去的时间要久一些。”
刘权凝视着儿子:“你想好了?”
“是。”
“跟你妈说一声,然后跟郭航做一下交接吧。”
“嗯。”刘一帆应了一声,转身走进厨房。
刘权很快听到妻子的声音,“你们既然已经分手,你为什么就不能振作起来,重新再找一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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