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高兴的拉上我就想冲下台去。
“等等,三哥!”我急忙扯住他。
“为什么?你反悔了!”三哥担心的看着我。
“不是,今天晚上我的工作还沒有做完,三哥先回坐等会儿,我忙完了就跟三哥回去,好不好!”我扯着他的衣袖,小小的撒起娇來:“好不好吗?三哥!”
“好,当然好,不过尘儿要撤了帘子,而且下面要弹的曲子可不能差,不然三哥可是会听不下去走人的!”三哥说着用力的捏了捏我的脸。
“啊!”结果,,,结果糟了,我的假面就这样被他的无心之施给弄歪了,一时间沒有镜子也扶不正。
“唉!算了!”我一把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揣进怀里,然后走回琴架前,而此时帘子早就无声无息的被撤走,似乎它从來都未存在过。
三哥则微笑着下了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脸享受的听着我的琴音,我不时还递个眼色给他,意思是说:“看到了吧!我的琴艺是不是更上一层楼了,比你如何!”
他点头示意:“不错不错!”
此时不仅是他,台下台上所有的人,不论是客人还是姑娘,都被我所深深的吸引,因为不但我的琴艺非比一般,就连我现在的真实长像也全部的暴露无遗,自然看得他们如醉如痴。
不过我可沒有闲暇去管这些无关之人,除了看了一眼妈妈,见她那本來就白得不像人的脸上,更添了一层迷茫。
我只是冲她微微一笑,继续把整颗心都放到琴上,溶了进去。
此时我真得很高兴,我终于有了哥哥,有了家,以后无论怎么样,我都会把军王府当成自己在这个时空的家。
如果哪天三哥再因为女人的事给我发火,我也不会再离开,我会叉着腰顶他几句:“你自己搞不好男女关系,少來拿我这个妹妹出气,如果你再敢说不让我叫三哥,那我就接着去红尘居卖笑,,,啊不是的,是卖艺!”
想着到时三哥脸睥表情时,我差点乐得弹不了琴。
正当我乐不可支时,突然一个光影耀了一下我的眼,我顺热望去,只见有一个姑娘正聚精会神的盯着三哥。
不会吧!三哥也忒有魅力了,才这么小小的一露面,就有某美少女想要倒贴了。
哈哈哈,你也不看看那是谁的三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不会吧!她真得要倒贴,还当众。
我简直要看傻了眼,她真的正一步步的向三哥“逼近”,可是?,,我为什么要用这个词呢?明明,,,明明她缩在袖中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正闪着寒光,难道说是,,,,不好,是刺客。
我怎么拉,,我怎么回事,我不大叫,却参的站了起來,然后跃过琴架,跳下台去,向离弦的箭一样,向三哥处冲去。
而她此时的手已经从袖中伸出來,明晃晃的刀尖正向三哥刺去。
“三哥!”我一急,一眨眼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用力把三哥推开,结果,,,结果当然就是我倒霉了,我的这个小小的动作使得我的手正好和侧面过來的刀尖來了个亲密接触,还有不少红色的液体正从里面喷涌而出。
“尘儿!”三哥站起身,回头看到这样的我,惊声叫道。
“我,,!”一时的紧张,脑中一片空白,却也不觉得疼,可是现在被他这么一唤,疼痛感瞬间冲击着我的中枢神经,所以到口边的“沒事”却变成了:“好疼啊!”
“尘儿!”三哥一把把我拉进怀里,而他身边的小护卫已经持刀迎上了那个女刺客的第二击,就听得当当当的刀剑相击声,我只却已经疼得冷汗直冒,双眼发花了。
“尘儿,你觉得怎么样!”三哥抱着我,检查着我的伤口。
“好疼,我的手臂好疼!”现在的我除了疼,啥也不会说了,唉!以前看那些英烈以死捍卫祖国时,我也曾信誓旦旦的说过,我也可以做到,一点疼算得了什么?
可是现在我真是汗颜啊!
上次一击直中胸口,让我在知道疼痛之前就先晕了,醒來时已经几天之后。虽然说会疼,可是哪有现在这样的疼啊!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请您老让我晕了吧!
可是凭我怎么求,我还是一样清醒,手臂上的疼痛让我清醒得不得了。
“尘儿,你不会有事的,放心,不会有事的,來,先让我看看伤口,这是,,!”说着我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之后就再也沒有感觉了。
神啊!你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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