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动兵卒们自发的用并没有什么卵用的方式,来祈求自己的平安,但江浅夏还是不得不十分感动的,让他们赶紧滚。
麻溜的,不要停,把嘴闭上。
等耳朵根终于清净了,江浅夏才软软的舒了口气,打着哈欠问道:“孙老爷子还好吧?这次我们两可累惨了。”
“你接手的病人比孙道长多出六成,昨天夜里老爷子就醒了,吃了点东西又重新睡下了。”
诧异的挠挠脸,江浅夏有点莫名自豪的咧嘴道:“我竟然这么厉害,能比老爷子的病人多出六成来?”
俊脸重新黑下去,古黎恶狠狠的把她翻过身来,两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只留了三分力。
“嘶……我错了!我错了好吧!再打我叫人了!”
屁股上的疼倒是没啥,就是她猛的挺身扭到腰了。
上手帮她揉着腰,古黎不为所动的道:“说说看,错在哪儿了。”
“我不该没拉着宋傅文来卖苦力!”
哀怨的扭头,江浅夏无奈道:“可你也知道,宋傅文要不留在京都,白云老道就该来捉拿我了好吧。”
不解气的再拍两下,古黎冷着脸道:“你身为拾慧馆的馆主,拾慧馆正在搭建校舍先不说,可你自己说,你才收了几个弟子!”
“有事弟子服其劳,选几个有天分的学生把医术传下去,下次再敢这样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眼里,为夫宁愿冒着兵变的危险,也绝不会让你再豁出命去给他们治病!”
“行行行,你出去问问,有想学医的来给我当学徒,成吧?”
从来没有敝帚自珍的想法,江浅夏无所谓的道:“学生什么的还是要好好挑,但只是学医术的学徒,倒是没问题,让他们签个军医的契约,学会之后必须在大乾军队中服役十年。”
好的军医能大幅度降低死亡率,可军医太苦太累,稍微有点本事的医者都愿意自己开家药铺,受人尊敬又活的悠闲。
能像宋傅文这种师出名门,医术高超还自虐的就喜欢当军医的变态,毕竟是少数。
所以要把最适合战场的外科交给别人,江浅夏就不能让人学成之后舒服的跑了。
能有这种全心全意给低下兵卒谋福利的夫人,古黎除了骄傲和怜惜之外,还能怎么斥责她呢?
又休整了几天,彻底养好精神的江浅夏又不消停了。
把能说得上话的全叫来开军事会议,会议的主题,就是趁着大熊山匪寨被全歼的风头还没过去,乘胜追击,把剩下的土匪依次击破!
敲着地图,江浅夏痛心疾首的道:“大哥们,你们得知道,你们多休息一天,我们就得多给当地百姓出几十贯的修路工钱啊!”
“抢劫……哦不对,清缴一个穷凶极恶的土匪窝,才能搜出不到一千贯的银钱来,根本填不上用钱的坑好吗!”
“动起来啊朋友们,时间就是金钱啊!不快点把土匪抓回来帮我修路,你们就自己去背石头好吗!”
没有决定权的附和着点头,手握兵权的古黎,则很是不情愿的皱眉道:“要是再有那么多伤兵出现怎么办?”
“拜托,我们是要抓活的,动脑子啊!”
嫌弃的把自家将军夫君挤到一边,江浅夏指着地图,铿锵道:“看,大部分土匪寨子,无论规模大小,基本都是窝在山沟里的!”
“……他们想窝平原上,这里也没有啊。”
胡子荣小声的嘀咕一句,就被江浅夏赞叹的瞪住了。
“说得好!就是因为他们受限于滇州高原山地的地形,所以才方便咱们瓮中捉鳖!”
随便圈出一个土匪寨子,江浅夏把地图推给蒋文杰。
“文杰你来说说,要让里边的人一个都逃不了,要怎么入手!”
蒋文杰打起精神随便看了两眼,发现完全没有挑战性,就又重新塌下肩膀,懒洋洋的道:“把他们取水的那条河道炸开,就能把他们全淹死或者冲下山了。”
一巴掌抽过去,江浅夏愤愤道:“先生我要活人!土匪都死了谁去铺路?你吗?”
尴尬的挠挠头,蒋文杰重新在地图上标出几个点,小声道:“把这几处堵住,围个五日他们肯定就要束手就擒了。”
“……先生我高估你了……你是不是傻,人家寨子里有地有家畜,一辈子隐居在里面都可以好吗?咱们吃军饷的跟人家有自耕田的拼消耗?”
嫌弃的把蒋文杰推开,江浅夏冲胡子荣招招手,示意他来回答。
“嘿嘿,这简单啊!”
胡子荣搓搓手,胖胖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猥琐。
“咱们有屠杀大熊山的大手笔,其他土匪们肯定已经人心惶惶了。”
“咱们只要先花大价钱买通一个奸细,把巴豆粉下到土匪们的饭食里,咱们趁着土匪没反抗之力的时候冲进去把他们全数拿下!”
“然后一个不杀,直接拉去修路。强度嘛,只要比来帮忙的山民们稍微强上三成就行,土匪们能撑住,也不至于被逼的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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