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带担忧的望向滦岩钟离去的方向。
既是为滦岩钟的安危所担忧,也是为自己的前途所担忧。
自己之所以在这一个多月平安无事,宗族没有过来催他的研究,就是因为有滦岩钟的庇佑。
而一旦滦岩钟回不来的话,他就再也不会有如今的好生活了,得再回去过那没有未来没有希望的生活。
手里紧紧攥着草稿,他不知道是该恨它还是该感激它,因为它,他终于过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日子,自己的儿女也有了未来。
但也是因为它,他的儿女也可能再回去过那没有未来的生活,每天与药草打交道,永无再进一步的可能。
但是,兜帽男子看着手里有些褶旧的草稿,不管他翻看多少次,这里面都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药草观察笔记。
只不过它里面的研究方法很新颖,而且他最近试了下,很有效,并且能以此类推覆盖到其他所有药草类的研究实验去。
但是,这与主家所要求的变强的秘密甚远,根本就达不到主家的要求。
低声叹了一口气,将草稿小心扶平,往门口走去,自己的儿子也该放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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