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怀瑾道。
牛主任见穆律师进门，闭口不言，端起大杯子咕咚咕咚的喝茶水。
“王川，你先出去吧。”穆怀瑾看了一眼王川道。
王川看向牛主任，见他摆了摆手，便退出了办公室。
“老牛，什么事啊，生这么大气……”王川关上办公室门时，听到穆怀瑾问道。
见王川回到工位，郑喷子凑了过来：“大师兄，怎么回事？被骂了？”
王川摇了摇头：“没事。客户投诉。”
“客户投诉？没事，难免碰到刁钻的客户。别太放在心上。”郑毅走过来安慰道。
“老牛，我觉得这事也不能全怪王川。他还年轻，如果我当年碰到这样的客户，也会怼回去！”穆怀瑾听牛主任说完事情的经过，想了想道。
“嗯，我也知道这事不能全怪他，但是不给他点教训，以后他要吃大亏的！王川是咱们招进所的第一个实习律师，这孩子干事一项挺稳当的，只是运气差了点。
咱们所里两次律师挨打事件都有他，而且每次都是他被打，郑毅却安然无恙。这次又摊上这么一个糟心的客户。哎！时也运也命也！”老牛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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