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比如盯着浙江之事,可这些时日以来,他发现她似乎知道很多朝中大臣的隐蔽之事,这样的事情一般人根本无法探查得到。
她又如何得知?
是否,是李彧的人脉告诉她的?
是否,真如她所言,她并不想管李彧争位之事么?
灼华抬眼见徐悦眉眼笑,眸色微凝,疑惑了一下,“怎么了?”
徐悦微微一怔,倒是少有人能看出他的真实情绪,笑了笑,“没什么,在想案子。”
灼华察觉他最近似乎有心事,不过人家不想说,她便也只当不知。
谁没有一些自己的秘密呢!
十月上旬。
宗越私用海船一事有了定论,赵禹身为工部尚书,监管不力也坐实,双双罢黜尚书一职,涉案官员贬职、罚奉以处。
但除了查抄了宗越私库,皇帝并没有重罚二人,依旧在光禄寺和太补寺给二人安排了职位。
倒是于长吉被保下来,灼华十分惊讶,后来才晓得,于长吉这个老狐狸竟用的尚书大印去做的船只调动。
也可说赵禹下台是迟早的事,堂部大印被人私用竟一点都没有察觉,他真的不是于长吉的对手啊!
至此,“玉玺失窃案”正式落下帷幕。
参与其中的人基本都有了“去处”,该反击的也反击到位了。
李锐本想打压她,没想到一下子损了郭伦、应泉真和宗越,虽然也恨得牙根痒痒,但好歹也晓得不能跟灼华硬碰硬了。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会很安稳,只需要坐看李彧和李锐相争相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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