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爹当然知道那块金符是什么东西。
估计也只有小武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渔民才会觉得这只是个大钱庄的普通信物。
可这金符连他也只在传闻中听说过,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过无论真假,这群人能随手拿住一枚白家金符,都是深藏不露的存在,一定不能得罪了。
不过一个呼吸之间,阿玉爹看小武的眼神便已经变了,变得春风和煦。
“不知道这里离氓隶城有多远?”临漳笑着问道。
几个人沐浴更衣后正聚在一起吃饭,阿玉爹有些殷勤的伺候在旁。
“这里是沿骸镇,氓隶城靠近临安°起来应该有三四百里路程№快也就几日的路程。”
“那看起来,我们还需要几匹快马……”他缓缓说道。
阿玉爹还在猜测那块金符的真假,思索道:“这些东西我可以替各位贵客准备妥当,只是我有一个问题。”
“不用问了,拿着那金符去白家的钱庄吧,你不会失望的。不过你得尊重小武的意见,那是我赠给他作为报答的。”
临漳了然的笑笑,有些漫不经心。
阿玉爹心满意足的告退准备马匹去了。
“那个白家钱庄的金符你从哪儿搞来的?”叶澄瑜用手肘戳了戳他的手臂。
“你忘了我是无极门的?我们门主和白家有些私交,要两块金符不为过吧?”
这本是骄傲炫耀的话,从临漳嘴里说出来却显得有些阴阳怪气的讽刺。
“你不是跟我一样是收养的孩子吗?为什么不管门主叫爹呢,你们无极门都这么见外的吗?”
显然她的关注点非同一般。
临漳散漫的眸色微微一滞,随即有些轻薄的笑道:“我爱叫什么叫什么,你管的着吗?”
叶澄瑜吐吐舌头,似乎踩到他尾巴上了呢。
——
三日之后。
“吁!”
一身绿色华袍的男子勒马挖巨大的城墙门前。
“这城墙何以修造的如此高大光滑……”
妙仪看着足有十米高的高墙上,还竖着一米多高的尖利的钢尖。
“不像座城……倒像座牢。”叶澄瑜眯着眼睛。
临漳有些惊诧的看看她,这么多年来,他总是想起这座梦魇般的城。
那惊诧只是因为她的比喻太过恰当。
“你说的对。”他微微一笑,“这就是一座牢,天底下最大最合法的监牢。”
“氓隶城也叫奴隶之城,这城墙之所以建的如此高大森严,正是为了防止城中的奴隶出逃。”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城墙上一根根钢尖,想找到当初染着他鲜血的那一根。
“临漳兄以前来过吗?”
妙仪看着他轻车熟路的在大门守卫处登记,领取出入的令牌。
“来过啊ˉ隶城的奴隶是出了名的,在这里你不光可以买到美女,还可以买到美男呢。”他孟浪一笑。
妙仪沉默了,总觉得临漳来了这氓隶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三人一人领了一张令牌,琼走进了城门。
城门处进出的人极少,可城内的街道上倒是络绎不绝,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听说那位今天要来氓隶城,你们听说了吗?”一个商人涅的人对友人说道。
那友人拧着眉头,道:“那药千金难求,估计早被那些大家包揽一空。”
叶澄瑜听着这些人谈话,听的没头没脑的。
“这么大座城,这么多人,我们怎么去找郎月姑娘呢?”她有些犯愁。
毕竟只知道一个名字就想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前面的,把你们的蠢马牵开。别挡到爷的轿子!”一个尖利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锐利尖细的声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三人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转身看向那声音的来源。
“原来是只狗啊,不过……真没见过叫的如此难听的狗。”临漳微笑着道。
“大道朝天,我们并未阻拦你们的去路。还请借过吧。”妙仪还是彬彬有礼的。
然而那人压根没听到他说话,他愤怒的看着笑的风度翩翩的绿衣男子。
“你说谁是狗?你这猪狗一样的东西,不长眼睛!不知道轿子里坐的是哪位吗?”
“哦,你这样说我倒真想见见轿子的那位,毕竟……打狗要当着主人的面打比较有意思。”
“你……”那个女里女气的男人提着嗓子怒视着这群胆大包天的陌生人。
轿子里坐着的氓隶城的新贵,可是谁都争着抢着要奉为上宾的尊贵客人。
这些人不要命了吗?
“嘭!”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临漳一脚踢出去一米多远,狠狠的撞在了那华贵轿辇的车辕上。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惊呼。
临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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