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子的到来,早朝便正式开始,朝中的文武大臣,皆露出凝重的神情。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手持玉板,走出朝班,躬身一礼道:“启禀陛下,今建奴趁我大明困难之际,遣派麾下兵马,袭扰我大明边疆之地。”
“现在屯驻关外的边军,数次派来紧急军情,说发现大股建奴兵马集结,欲对我大明收复失地发起进攻。”
“然我大明现在财政艰难,根本就没有相应的银饷,来支撑我大明边军,与建奴展开一战。”
天子在听到这里的时候,眉头不由得微蹙起来,尽管说这些问题他都已经想到,但这并非是天子想听到的办法。
虽说天子的心中也清楚,依照着现在朝廷的底蕴,根本就没办法与建奴展开战斗,但遇到困难就这样直接退了?
且不说此前为了收复失地,为了与建奴展开大战,朝廷所消耗掉的那些银饷。
单单是这几场大战中,屯驻关外防线战死的边军将士,这若是真的退了,那日后大明还有机会反攻建奴吗?
“……,所以依照臣之间,此战我大明应与建奴谈和,待日后朝廷积攒足够的银饷,再对建奴展开反击。”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似乎他所说的这些,真真的就是味了大明社稷考虑。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就在朝中大臣,议论此提议的时候,工部尚书马由桂,眉头微蹙,快步走出朝班,直接出言呵斥道。
此言一出,让朝班上的东林党人,一个个都义愤填膺起来。
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实在是太嚣张了。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怒道:“工部尚书,这是在朝堂之上,不是在你府上,请你注意你的措辞。”
“现在我大明朝廷底蕴薄弱,一味地争强好胜,所带来的影响有多大,会导致多少地方百姓流离失所?”
这一刻他化身道德圣人,若是不理会他讲的这些,那就是大明社稷的罪人。
“哼……”
工部尚书马由桂冷哼道:“兵部左侍郎,这都是你的片面之词,难道真的与建奴求和,就能为我大明抢来时间吗?”
“跟建奴在一起打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你还不了解他们都狼子野心吗?你说的够轻巧的,求和?”
“那本官倒是想要问问,你求和的基础是什么?建奴大军既然来势汹汹,那肯定是需要得到什么都。”
“难不成兵部左侍郎,心中想将我大明儿郎,浴血奋战夺取回来的失地,让与那狼子野心的建奴吗?”
对东林党人的想法,工部尚书马由桂心中太清楚了,只要是提出求和,那必然是需要割让土地的。
关外之地收复的那些重镇,从一开始就不是他们东林党人夺取回来的,所以就算是全部割让了,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一旦促成此事,那么东林党人下一步必然提及重修山海关防线,到时就算其他地方再急缺银饷,他们也都会以国事为重推托。
只要山海关防线,经他们东林党人修缮妥当,到时便会以此来壮大他们都声势,至于其他的不利影响,就这样完完全全的被消散掉了。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道:“那也不是不行的,毕竟现在我大明根本就无力与建奴展开大战。”
“工部尚书,希望你以大明社稷为重,不要因为一己之力,就枉顾我大明现在所处的困境。”
可笑。
明明是自己有私心,想要借助建奴来犯一事,来为自己谋取到相应的好处。
可现在这东林党兵部左侍郎,却直接倒打一耙,反而说起了工部尚书马由桂的不是。
“哈哈……”
在朝臣惊异的神情下,工部尚书马由桂忍不住大笑起来,接着便眉头紧蹙,神情冷厉的低声喝道。
“兵部左侍郎,本官现在严重怀疑,你到底是我大明的官员,还是那建奴的官员。”
“眼下虽说局势对我大明有些不利,但你却丝毫不想任何解决的办法,一味地在这里强调所谓的困难。”
“本官现在严重怀疑,你兵部左侍郎私下勾结建奴。”
嚯……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一个个皆面露震惊,这工部尚书马由桂果真是言语犀利啊。
“简直是一派胡言。”东林党兵部左侍郎,直接就愤怒的说道:“本官乃大明忠臣,工部尚书你这是十足的污蔑。”
“就你刚才的那些言论,本官现在反而严重怀疑,你是不是忠于建奴的官员,明明朝廷现在没有能力,来支撑这场大战。”
“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一定要跟建奴展开这场大战,难道你心中不清楚,此刻屯驻关外的边军,那麾下是急缺军械的吗?”
“哦,本官心里明白了,工部尚书一力主战,就是想让屯驻关外的边军遭受重创,以此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这针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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