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镇。
“唉,也不知道当前战况怎么样了。”广宁总督孙传庭,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看着衙署外说道:“崇文也真是的,怎么到现在也没有派人传来一点消息。”
“就算这心里面再有底气,那至少也给本督传递些消息啊,本督可没有你这样的好心态啊。”
自工部尚书马由桂,领兵坐镇前线指挥以来,广宁总督孙传庭,原本浮躁的内心算是稳定下来了,现在辽西腹地的复产复耕,并未受到前线战况的影响。
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变化,那都是因为工部尚书马由桂,统率教导团将士前来。
对这些回归的地方百姓来说,或许他们对大明边军存在着一些担心,可对工部尚书马由桂,对工业派军队,却没有任何担心。
因为在此前的一系列大战中,每每到了危急时刻,工部尚书马由桂,必定会统率着工业派军队前来,并战胜来势汹汹的建奴大军。
副将张田安笑道:“督师,一定是前线正处于焦灼之势,末将对工部尚书有着绝对的信心。”
“这个时候我们就静静的等待吧,相信工部尚书领军获得大胜,必定会在第一时间派人传来消息。”
此前副将张田安心中充满担忧,但随着工部尚书马由桂前来,那所有的担心都没了,取得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自信。
广宁总督孙传庭笑骂道:“现在你是平静下来了,怎么此前是那般急躁的心态?本督当然知道崇文能取得大胜。”
“但现在前线一直没有消息,本督这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焦急,不能第一时间知晓前线大胜,这还真是一种煎熬啊。”
跟工部尚书马由桂,在一起共事这么长时间,也让广宁总督孙传庭的心态年轻了不少。
“报,海州大捷……”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衙署外响起一声怒吼,广宁总督孙传庭他们,在听到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广宁总督孙传庭难以置信道:“本督刚才没有听错吧,海州大捷,难道崇文此战不仅击败了建奴大军,还收复了海州卫重镇吗?”
“是不是本督听错了?这怎么可能啊,海州卫重镇那可是驻扎了不少建奴啊,崇文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
因为工部尚书马由桂,此前直接领兵去往前线,并未到北镇与广宁总督孙传庭碰面,所以联合作战的事情,广宁总督孙传庭并不知情。
副将张田安激动道:“督师,您刚才没有听错,末将也听到海州大捷了,末将是绝对不会听错的。”
“不不不,末将的意思是说,督师您一定不会听错的,工部尚书率领我前线边军将士,取得了海州大捷。”
此时的广宁总督孙传庭,显然没有心情理会麾下心腹的语病,而是心生激动的快步朝衙署外走去,此时满身是血的骑士,在亲卫家丁的引领下赶来。
“督师,工部尚书统率大军收复海州卫重镇,取得海州大捷……”在见到广宁总督孙传庭后,报捷的骑士当即大声喊道。
作为有幸参与参战的一员,报捷骑士的内心,此刻依旧表现得极为激动,跟工部尚书马由桂麾下,取得这样的大捷,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了。
什么?
这居然是真的?
广宁总督孙传庭,听到这里的时候,心中的激动更多了,接过报捷骑士递上的军报,双手颤抖的打开翻看。
只是没过一会儿,广宁总督孙传庭,仰天大笑起来:“哈哈,不愧是崇文啊,居然真的收复海州卫重镇。”
“好啊,这实在是太好了,日后我大明边军驻守此地,建奴再想威胁我辽西腹地,那将是痴人说梦的存在。”
一旁的副将张田安,在听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亢奋的神情,因为过于激动,双拳下意识紧握起来。
“督师,工部尚书不愧是我大明的战神啊,此战错非是他前来坐镇指挥,根本就不可能取得这样的大捷。”
“来势汹汹的建奴大军,此次就是想突破我边军据守的前方防线,冲击我军在辽西腹地的部署。”
回想起此前所承受的压力,副将张田安难以想象,如果此战工部尚书马由桂,没有领兵前来坐镇指挥的话,那对辽西腹地将会带来怎样的危机。
广宁总督孙传庭感慨道:“是啊,此战错非是崇文及时解决军械,并且统率麾下教导团将士前来坐镇,恐辽西之地就真的不保了。”
“现在收复了海州卫重镇,日后我边军对战建奴的态势,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崇文真不愧是我大明的当世战神啊。”
虽说广宁总督孙传庭,是屯驻辽西的大明边军的主帅,但在此前的一次次的战斗中,工部尚书马由桂,已然成了这支军队的灵魂核心。
有工部尚书马由桂坐镇,和没有其坐镇,那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感慨之余,广宁总督孙传庭当即便说道:“你尽快抽调三万将士派到前线,崇文要对前线部署进行重新改变。”
“还有尽快谴派亲卫家丁,将崇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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