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马由桂府上。
“当前礼部的权柄,算是被我们工业派掌控了,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工部尚书马由桂,环视在场众人,语气严肃的说道。
“这段时间东林党人行事猖獗,甚至早先在与来犯建奴大战之际,背地里不断地暗下算计。”
“此前是没有时间理会他们,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这次要新仇旧恨一块算,一举扫平礼部的全部污秽之物。”
礼部尚书作为一把手,掌控两司一局,仪制清吏司、祠祭清吏司,还有铸印局;那都是有着众多可操纵的空间。
礼部尚书宋应星道:“崇文,你就说我们怎么办吧,此前我就看礼部这帮东林党人不顺眼了。”
“掌控着这么重要的位置,但是却只想着从中捞取银饷,单单是我所知道的情况,这仪制清吏司郎中,那就没少捞取银饷。”
入驻礼部衙署以来,礼部尚书宋应星,就没少暗中搜集各类罪证,为彻底铲除东林党经营的势力做准备。
不过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再加上礼部的权柄,并未全部掌控在他们工业派手中,故而就没有跟东林党人掀桌子。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东林党在礼部的高位,全部都被他们工业派谋得,只剩下那么一帮郎中、主事,想掀起什么风浪,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工部尚书马由桂道:“按照我的想法,长庚即刻返回礼部衙署,我去东厂一趟,让王公公谴派东厂番子前来。”
“在此期间长庚不可声张,待东厂番子抵达礼部衙署后,便将那些有贪墨迹象的东林党人,还有其他官员全部缉拿。”
工部左侍郎黄宗羲他们,在听到这里的时候,那眸中皆闪烁着精芒,好啊,一上来就搞这么大的阵仗,想必在朝的东林党人势必会震动。
明确这些基础部署后,工部尚书马由桂,便乘车赶赴东厂驻地。
“崇文,此次你为我大明社稷,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啊。”东厂督公王承恩,脸上露出笑容,看向工部尚书马由桂说道。
“区区一些建奴,根本就不足挂齿。”
工部尚书马由桂,笑着挥了挥手道:“不过王公公,此次我前来东厂驻地,可是有一件大事要与你商量。”
“哦?”
东厂督公王承恩听闻,当即便道:“崇文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就是,只要是咱家能帮上忙的,那必定是责无旁贷。”
随着工业派在朝野间权势不断增强,东厂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是愈发紧密起来。
工部尚书马由桂正色道:“据我所知道的情况,这东林党人在仪制清吏司、祠祭清吏司,还有铸印局,大肆贪墨银饷。”
“此前我大明国库,之所以会急缺银饷,那就是他们虚报了相应的所需,最后多出来的银饷,都落入到他们的腰包之中。”
“试想这样的情况,若是此次辽东前线战场,最终取胜的是来犯建奴,这将会对我大明社稷造成怎样的影响?”
“什么?”
东厂督公王承恩,在听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愤慨的神情,道:“这帮该死的贪官污吏,他们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咱家说怎么东厂,一直在秘密调查,我大明国库空虚一事,为什么没有找到任何头绪,原来问题出在了这上面啊。”
大明国库多数处于空虚的状态,此事到底是引起了天子的警惕,所以便暗中授意东厂督公王承恩,秘密前来东厂番子调查此事。
只是怎奈东林党人,在做此事时非常缜密小心,故而东厂督公王承恩,一直都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工部尚书马由桂,听到这样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没想到当今天子,居然会在暗中调查此事,如此一来的话,刚好可让东厂顺势进驻礼部衙署了。
想到这里,工部尚书马由桂便道:“王公公,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邀请东厂,一起入驻礼部衙署,随我工业派一同审查这帮贪官污吏。”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朝中那帮东林党人,在知晓此事的话,那定会上书弹劾东厂的,此事……”
东厂督公王承恩冷哼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他们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咱家就必须要一查到底。”
“此事皇爷一直在暗中授意咱家秘密调查,为了不惊动那帮东林党人,所以便没有将此事告知崇文。”
“现在崇文既然在礼部下辖仪制清吏司、祠祭清吏司,还有铸印局;寻找到了他们贪墨银饷的证据。”
“那么我东厂就责无旁贷,为皇爷办差,那本就是我东厂的责任和义务。”
工部尚书马由桂,没有想到事情这么简单,就得到解决了,以至于在心中所想的那些说辞,都不用再讲出来了。
不过说起来,当今天子暗中调查大明国库空虚一事,这还真是出乎工部尚书马由桂的意料,没想到优柔寡断的天子,居然还有这一面。
感慨之余,工部尚书马由桂便道:“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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