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忽然想起了一句歌词:
得不得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梁启云对陈婧妍的执着有些令人费解,区区‘相亲’之交,按理说不该那么偏执。
同样令人费解的,还是梁启云与梁超石这对父子。
他们明明人就摆在你眼前,你也知道他们是个大人物,有大官职加身,可是正经去查他们都是什么官……
诶,没有。
什么官名都没有,神秘得很。
陈婧妍听来的,大多也都是长辈口中的道听途说,没有确切来源的根据。
至于老丈人陈宥维懂不懂……
沈浪与陈婧妍都觉得他应该懂,但是他似乎是出于保护后代,也就是保护陈婧妍的考虑,需要建立认知防火墙,所以他有意在使用脱敏词汇。
无论梁超石是官还是軍,总之有一点可以肯定,梁氏应该是涉密背景,并且在国外也有相当的资历。
当然,这些都是沈浪的猜测,没有根据,仅仅只是猜测。
需要验证。
等级与段位相差太大了。
另一方面,陈婧妍对梁启云有一种莫名的厌恶,就像她对沈浪有莫名的偏爱一样。
她的厌恶,并不完全来自相亲,以及对商政联姻的鄙视。
这是一种更加发自内心的感受。
陈婧妍自己也不能完全解释清楚。
沈浪作为被偏爱的那一个,自然有恃无恐。
当然,爱归爱,该算的账还是得算。
所以,沈浪在这个陈婧妍曾经睡过、但是现在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间也睡了一夜,超时空同床,感受到一种很神奇的恍惚之后,第二天,来到了派出所的门口。
一个电话,沈浪将黄佩瑶叫了出来。
黄佩瑶显然是猜到了沈浪今天前来的目的,所以她慢吞吞地从派出所里头出来,手里还拿着一袋水果?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浪看着黄佩瑶低头递送水果的动作,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浪今天所来,要说是兴师问罪,当然也不至于。
可若说没有责备的意思,当然也不可能。
不是说信不过官方,只是如果黄佩瑶如果可以亲自到场,自是可以多几分安心。
毕竟自己此时与她尚且没有奸情。
她也没有递送剪掉的一撮头发。
两人都是清白的。
“对不起,我昨天是挂掉你的电话后,所里突然又给我安排了任务,走不开,又不好意思告诉你,所以……对不起!”
黄佩瑶连说了两句对不起,可是沈浪听着有些奇怪。
刚挂掉电话,所里就派下新任务,然后过来的人还是金林这个让人感觉浑身不自在的阴郁男……
蹊跷得这么刚刚好的?
如果不是之前见过他,沈浪甚至会觉得金林就是穿错了衣服的犯罪者本尊。
“谁这么不识相给你安排新任务的?”
沈浪理所当然地接过水果袋子。
买都买了,不吃浪费。
“你不认识,我们所里的一个小领导。”黄佩瑶略显无奈。
“是金林?”
沈浪随手摘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表皮苦涩,内里甜腻。
有点像黄佩瑶,看着虎里虎气,内心深处,却是一个软妹子。
当然,能有机会穿透她母老虎外皮,触摸到她内心世界的人,尤其是男人,还是极少数。
就像此时,黄佩瑶像个普通小女孩一样,噗眨着大大的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沈浪:
“你怎么知道?”
果然……
“昨天就是他去的。”沈浪一点都不意外。
“他去的?”
黄佩瑶有点奇怪:“你昨天不是没正式报警,只打了我的个人电话吗?”
“对啊。”沈浪确认句后跟着疑问:“怎么了?”
“那他就不应该出现啊,因为我没找他帮忙……”
黄佩瑶脸上写着不解,沈浪……
依旧不意外:“那你找的谁帮忙?”
“石达开,还有李毅,他们两个刚好在那附近执勤……”
沈浪拿出了出警的回执单,回执单上的出勤民=警的名字上面写的,正是石达开和李毅……
沈浪昨天喊出了金林的名字,可是他开出来的回执单上的签字,却依旧写了石达开。
人家就是这么自信的。
把你的话当空气的。
“这种情况,投诉有用吗?”沈浪不抱期望地随口问了一句。
黄佩瑶想了想:
“给你的回复中会写‘有用’,至于实际上……”
沈浪当即拦住了她:“行,我知道了。”
很快,沈浪又问道:“这位金林算是你的小领导是吧?那你知道他的背景来历吗?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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