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刚刚落下,南华国妃的头就向别院的砖头上撞去,还没撞到墙根上就被人一把辅助,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丧。
“你们让我去死吧……就让我去死吧……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我的孩子已经死了……我的孩子已经死了”
“你要振作一下,孩子没有了还能再有您的身子要紧呀”
“是呀是呀……你的身子要紧……要是身子坏了这可怎么得了,六皇子殿下恐怕又要心疼了”
“到底是南华国妃娘娘受苦的……长皇子妃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不知是谁又提了这一句,众人立刻醒悟过来,长皇子妃,这才是整场案件的罪魁祸首!
长皇子妃往后退了好几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推塔,我真的没有推她……”
“难道我还会拿附中的孩子来陷害你吗?我的孩子是我的骨肉呀,我怎么会拿我的孩子来陷害你呢?长皇子妃,你是什么意思?”
长皇子妃,如今是有理也说不清只得闭嘴瘫坐在地。
上官浅仔细回想此事,越想越不对,从整件事情一开始就不对。
六皇子妃这件事恐怕有两个意思,第1个意思是长皇子妃一直有心谋害皇嗣,可能是顺利推张的,把作业辅助的行刺嫁祸给长皇子妃,但第2个就是一个疑点。
后宫妇人的胎象本来就不稳定,虽然有太医把脉,日夜照顾,但依旧也是很不稳定。
所以一般宫里的女人基本上都不会提前告诉自己已经生产的消息要等到胎象具体稳固才告诉生产消息。
但是南华国妃这里才有了几天的喜讯,就恨不得天下人皆知。
况且出血出成这样恐怕有诈!
很有可能是南华国飞想用此事来扳倒大皇子,而恐怕这幕后指使就是6皇子,而唆使皇帝派自己夫君出征的,恐怕也就是六皇子了!
“大家稍安勿躁,阿碧,你先扶南华国飞到旁边的殿堂里面去等候,太医马上就到。”
上官浅看着南华国飞长舒一口气的模样,又立刻换了一种口气说道:“不必了,就在这里等候。”
那刚进来的太医仿佛无呆若木鸡一样,看了一眼南华国妃,又看了一眼上官前,这时他生怕自己露馅,只得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如此慌张,形势也不稳重,如何给南华国妃看病?这太乙真是如此无用!”
上官浅胆大的说了这一句。
南华国威眼看着可能有什么诡计之可说道:“如今我生命要紧,寓意都是宫里面出类拔萃的人,赶快让御医诊脉没看病吧。”
那小太乙点点头,上官浅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肩膀:“太医累了,在这里歇息一会儿吧。”
“还要麻烦东篱夫人了。”
上官浅看向后面自己搬来的救兵,满意的一笑。
东篱夫人乃是百年医药世家的掌门人,轻易不出山,但是因为和九皇子是好友,所以在上班前生产期间就拜托了东篱夫人来照顾,一直跟随到长公主府。
“原来是您。”
大长公主一见熟人,分外眼红,紧紧抱住了东篱夫人。
东篱夫人拍了拍大长公主:“救人要要紧。”
她三只指头十分娴熟的就搭载了南华国妃的脉搏上,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几只银针缓缓的又狠狠的扎在了南华国妃的穴位上,随后东篱夫人又掏出来几例药丸,塞入了他的口中:“南华国妃,受苦了。”
南华国飞面色发胀,虽然脸部红润,但是总有几股气儿上不来,但是又喘不动的症状。
“南华国飞看来身体非常好,估计在为近期的备孕做准备了。”
“东篱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南华国飞没有怀孕吗?”
“不过是在备孕,看得出来,他腹中确实没有胎儿的迹象。”
这句话一出来,众人都十分惊讶。怎么也没有想到,南华国徽的胎儿和这些症状都是装的。
但是既然都是装的那长皇子妃,怎么可能把南华国妃推到流产呢?
恐怕这就是一场。栽赃嫁祸!
并且是极没有水平的假货!
“你竟敢欺骗着满嘴里的所有人。敢欺骗皇上,敢欺骗本宫。”
大长公主也十分恼火,一巴掌就准备扇在他的脸上。
但碍于场合迟迟没有动手。
“来人呀,给我押进宫里,有请皇上发怒。”
“我是皇上亲封的南华国妃,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论起位分和阶平,我和大长公主可是一品的。”
“这也要你怀孕才行!敢假装怀孕,这是第1罪,欺骗皇上,这是第2罪,拒不承认这是第3罪,胆敢陷害皇妃,这是第四罪,真的爱挑水果,都能够将你打入阿鼻地狱下18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恐怕如今就算是你跪着求皇上这件事情也无力回天了!”
南华国飞怕极了,跪着直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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