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刚想起身,但又不放心:“真的吗?简绥星怎么说?”
“他跟你说的?”宋寒洲眼睛弯了弯,像是不满。
扶疏顿了下,想起那天晚上在走廊遇见简绥星,他当时就很古怪,只是她太困了没去注意。
看来当天晚上宋寒洲情况就不太好,但一句话都没跟她说。
连穆梨若都知道得比她早!
“简医生什么也没跟我说。”扶疏摇了摇头,又问,“你为什么那天晚上不跟我说?我对你有这么差吗?你一个字都不说。”
宋寒洲看了她很久,甚至换着角度左右摆了摆头,像是想借着不明晰的月光,将她仔仔细细从里到外看清楚。
如果举一个不恰当的例子,扶疏甚至觉得宋寒洲是举着一把手术刀,想把她解剖来仔细了解结构的那种观察。
“你有担心过我吗?”宋寒洲这句话问得还挺让她惭愧的。
说句实话,宋寒洲没输过,她确实更担心扶嘉,可这难道要怪她吗?
她想不到任何应该担心宋寒洲的点。
是该担心他打人的手会痛吗?
扶疏小小的语塞了一下。
看她这样子,宋寒洲又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东西。”
扶疏:“……”
她站起身,微笑道:“还有力气骂人就是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在这个空间里多待一秒,她都觉得窒息。
宋寒洲为什么总能这么自然地把过错推卸得干干净净啊?
在这一方面,她确实自愧弗如。
扶疏刚走到病房门口,又听宋寒洲在她背后小声道:“我只是不想你知道,我这么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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