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洲扳住她的肩膀,把人扳过来:“怎么不说话?累着了?”
扶疏被他掐得腰上泛红,这时他又在腰上用力,便忍不住抽泣,在安静的室内尤为明显。
宋寒洲伸手要去拉床头灯,扶疏却不想让他看见,拦住了人,黏着的喉咙发出甜腻得不像话的声音:“还不都怪你……”
宋寒洲轻声笑了笑,胡乱亲了亲她。
扶疏却拉过被子躲了,透过厚重的棉絮,扶疏的声音含了血似的沙哑,可足够听清:“不早了,你去陪穆小姐吧。”
宋寒洲愣神,他终于体会到那种心情。
你的真心被闲置在一边,你说她便信,但除此之外不再期待。
他被扶疏像困兽一般死死咬住了心,撕扯得鲜血淋漓,可偏生都是自己惹出来的祸。
自食恶果,说得大概是这样。
扶疏说没话要说,他怎么会真的相信呢。
或许是真的,她是真的没话要说,甚至默认了这一切,这愈加让他恐惧。
宋寒洲收了手,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他的胸膛贴着扶疏单薄的背,贴得他肋骨都在发疼,却半点不敢松手。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才有了活氧开口:“你以为我今天说的都是假的吗?”
这个话题……难道不是一句废话吗?
扶疏想了想,大抵是自己没给宋寒洲面子,惹恼了人。
故有此问。
她艰难地翻了身,对着宋寒洲鼓动的喉结亲了亲道:“你说的我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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