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可以没有区别。”
她压着怒气道,“但小姐和太太可就差得多了。”
没想到宋寒洲听完她的话,停下了动作,他眼里如同引燃了一根导火索,烧得很红:“原来你知道小姐和太太不一样?”
扶疏懵了,她还没来得及伤心和委屈,宋寒洲就先给她来了这么一出,她措手不及。
宋寒洲欺身在她耳边又道了一句:“回家之后,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将她留在舞池中央,宋寒洲就径直离开了。
扶疏别过风吹乱了的头发,心里怒火中烧。
她握紧了拳头,疾步从舞池上离开,她刚一出来,视线又对上穆梨若。
她站在雪白的餐桌前,礼服勾勒得她曼妙多姿,但她望过来的眼神却是疯狂的嫉妒。
扶疏觉得不妙,她刚想回头往另一边走,身后就有人踩着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地追了上来,越走越近。
直到感觉到呼吸声,扶疏才停下来回了头。
但在那一瞬间,她也听到了空气里传来一个轻微的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她低头看了眼,低开叉的裙子沿着缝线撕裂,堪堪快到她大腿根。
穆梨若悄悄收回了脚,高声喊了一句:“呀!扶小姐,你怎么走光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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