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寒草没有了?!没有了,为什么不上报,为什么自作主张将梦寒草换做普通的寒草?!”
底下跪着的人瑟瑟发抖:“南陵大人,是医师说的,梦寒草和寒草没有什么区别的,所以我才自作主张将梦寒草换做了寒草,而且上次的药中放的也是寒草,不也没事吗?”
南宫煦听着下面的人的话,看来这一次不是金若棠做的秀,而是真的出事了。
他养了金若棠两年,岂会叫金若棠就这么轻易地死去,往后的时间,金若棠还有大用处,不能叫金若棠出事。
南宫煦思考片刻:“南陵,你去外面找寻梦寒草,不能叫金若棠死在临城之中。”
“是。”
待南陵走后,南宫煦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手指轻敲椅子扶手:“去跟着南陵,看看他为了这梦寒草能做到什么地步。”
“是,主人。”
自古男儿难过美人关,两年之间的相处,南陵喜欢上金若棠似乎也不是什么叫人觉得意外的事情,不过这件事情从来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两年了。
鸟儿也该飞出去了。
两年了。
战车也该动起来了。
这偌大世界的星河灿烂他从来无暇顾及,总想着等到一切大局定下来的时候再去想一想,这该如何欣赏,两年之期已到,尔等终要登场谢幕。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而他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好戏登场了。
那边柳华月和余俊守在金若棠的门前,里面是南宫煦找来的医师,他们虽然不放心却也无可奈何,这里是南宫煦的地盘,他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南宫煦若是要加害金若棠想来也不会费如此大的周章,那到底是谁会害金若棠呢?
医师推开门,柳华月连忙迎上去:“怎么样了?这是为什么?”
医师还未曾开口,南宫煦那边缓缓过来:“药材出现了点问题,本王已经派人去解决了,你们放心,金若棠死不了。”
余俊直勾勾地看着南宫煦,似乎在判断这话的真实性。
南宫煦微勾起嘴角:“你们放心,金若棠还不到死的时候,若是本王想要杀金若棠,何必等到现在呢?”
柳华月拿不准南宫煦的意思,他将这话告诉他们是为了什么?
他思绪百转千回:“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他指了指他身后之人拿的包袱,“金若棠不走,我们是不会离开临城的。”
南宫煦摆了摆手,准备好的包袱落到余俊的手中,南宫煦说道:“这些都是给你们三个准备的,天下将变,尔等棋子怎能安居临城?出去走走吧。”
“金若棠如此这幅样子,如何走?”
南宫煦看向柳华月身后:“那你去问问金若棠,看她走不走?”
“这。”
“走,必须走。”
余俊和柳华月同时回过头去,金若棠脸色苍白手紧紧抓住一旁的门边,额头上满是大汗,手臂上青筋暴露,难以想象她是如何撑着自己走过来的。
柳华月连忙过去扶住金若棠,不赞同地说道:“你现在这样如何能走?”
“既然药已经出现了问题,留在这里和不留在这里···又能有什么分别呢?”金若棠抬头看向柳华月,言之切切:“我已经苟活了两年,正如昭王殿下所说,今天下三分,吾等岂能坐以待毙,是时候该出去看看了。”
金若棠说罢看着南宫煦,一双眼眸含情似水,略带朦胧,却依旧藏不住其中的针锋暗芒:“昭王殿下当心,饿狼出门,他日遇见,可别叫我们遇见落魄的您。”
“毕竟狼从来不救回头之人。”
南宫煦眼眸带笑:“慎安郡主好走,不送。”
“他日若是药材齐全,本王会将药找人送给郡主,到时候郡主可别不顾及自己的身子,任性不喝才是。”
金若棠笑意敛去:“那时候就不牢昭王殿下费心了。”
“走。”
三人走在临城的街道上,满城的花香萦绕在金若棠的鼻尖,这番场景叫金若棠想起了自家父亲曾经描述过的花畔的场景,或许几十年前,花畔也是这般模样吧。
两年时间,昭王能将如此破败的城池打造成现在这个模样,还是用了心的。
只是她再也不能从这些祥和、欢乐的面孔中找寻到那些绝望无助的人,她到底是没能护住他们,目光收回的前一秒她看见了角落一个格外熟悉的人影。
她加快脚步走了过去,柳华月和余俊都是不明所以的模样,柳华月想也没有想直接跟了上去,余俊手中拖着不安抚的猫咪,慢了半拍。
柳华月走到金若棠身边:“怎么了?”
金若棠没有回答柳华月的问题,而是直勾勾地看着角落里蜷缩的那人:“你认识我对不对?”
“骗子。”
两个字敲在金若棠的心口上,她喉咙一紧:“你。”
那人忽然抬起头来,脸上的疮痍暴露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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