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翩翩当然不知道南琉涣有什么好悲伤的,现在比较悲伤的是她才对。
感受到有人靠近,南琉涣立刻收起玉笛,从那种莫名的悲伤中恢复过来,眼神中又是平淡无波,这样的他有不出的距离感。
“我穿这身是不是比你表妹穿着好看?”若换做是之前,月翩翩一定又会粘着他直到他拿她没辙为止,而这个时候她只能生硬的问出这个问题。
她不是生气,而是在期待,这个她第一眼就爱上的男人可不可以偶尔句她会高兴的话。
她可是郡主啊,所有人都敬她怕她,仰慕她的王孙公子也不在少数。
“……”月翩翩突然的态度变化让他感到不对劲,不过他是不会回答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的。
不过,答案是肯定的,月翩翩穿着会比她表妹风夏好看得多。
“涣涣,本郡主是不是不该缠着你?”月翩翩低着头轻声问道,沮丧的神态毕露,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这还是月翩翩第一次害怕听到答案,刚问出口就后悔了,闭着眼恨不得自己是聋了。
如果他是,那就明他真的真的特别讨厌她,那就算是为了她作为一个郡主的自尊,也不该这么委曲求全。
可是头顶上的声音迟迟没有落下。
南琉涣很清楚自己心里是不喜欢她这种任性妄为,甚至不守男女理解的女子的,每次她扑上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躲开,他确定,她黏上来会让他格外不舒服,但是他没想到她会会直接到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因为她那副紧张沮丧的神情而开不了口,有种奇怪的感觉蔓延着。
答案是她的确不该缠着他,他心已死,已对情爱无动于衷,而她是金枝玉叶,她有自己的荣华富贵,不该与江湖之人纠缠过密。
可他也的确不出口。
“郡主还是早些回去吧。”最终他只能以这样的话来回答她的问题。
可是对于月翩翩来,这样的回答无疑是一种肯定。
竟然频频拒绝她,让她郡主颜面扫地。
“回去就回去,本郡主再也不会喜欢你了,哼。”月翩翩郡主脾气一上来就是谁也拦不住,更何况这种情况下也没人能烂,月翩翩赌气大吼了一声,就横冲直撞跑开了,也不管是不是熟悉这庄里的地形。
南琉涣反倒是奇怪于这位郡主的脑袋瓜子里都是些什么,竟然没有预兆的就生气了,不过,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也好,正是他所求。
抬头,今夜的月亮仿佛格外的冷,南琉涣再次拿出那根玉笛,盯着它出神,仿佛是透过它在看另外的东西。
月翩翩在风竹山庄胡乱兜圈子,不一会儿就连方向都找不到了,更别找到大门了。
“本郡主绝对绝对不会再来找他这个有妇之夫了。”月翩翩气愤地跺了两下脚,肩上被人拍了拍,吓得她赶紧跳开,等到定睛一看原来是木潋才松了口气。
“谁惹郡主生气了?”木潋似乎早就猜到结局,尽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没、有、谁!快、带、本、郡、主、回、宫!”月翩翩正在气头上,木潋这般幸灾乐祸自然是撞在枪口上,月翩翩也忘了这是在风竹山庄,凑在木潋耳边一个字一个字恶狠狠道。
“是是是。”木潋揉了揉快被震聋的耳朵,忙不迭的答应着。
惹郡主的是南琉涣,受苦的可是劳苦大众,真没天理。
接下来几天九烟殿进入一种奇怪的模式,所有太监宫女都不再绷紧了神经做事,偶尔也敢坐下来扯扯皮。
原因就是她们的主子根本没心思搭理他们。
这种情况还是从某天早上兰竹兰玉端着洗漱的盆子进自家郡主的寝殿时开始的。
眼前这个蓬头垢面,头发乱糟糟,顶着两个熊猫眼,面色苍白,衣衫不整的人真的是她们那个臭美,高高在上的郡主吗?
兰玉惊得率先摔掉手中的脸盆,又从哐当一声巨响中惊醒。
而兰竹是直接呆在原地,不可思议地咬着自己的手指。
“你是郡主吗?”
兰玉刚完就被兰竹用胳膊肘顶了一下,“这当然是我们家郡主啦,嘿嘿。”兰竹笑的比哭得还难看。
月翩翩好像反射弧特别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兰玉问得是什么,迟疑着点点头。
“郡主,你怎么了呀?别吓我们。”
从到大只有见过郡主将人打的傻掉的,哪有郡主自己傻掉的,她们家郡主可是向来都是个古灵精怪的祸头子。
“郡主,来,让兰竹服侍你更衣吧。”见自家郡主这么不正常,兰竹于心不忍,端着漱口水到月翩翩面前,月翩翩隔了三四分钟才端起那碗漱口水,兰玉不紧不慢地将盆子递过来,哪知月翩翩咕噜噜两下就把水喝进肚里去了。
“郡主,这不能喝啊。”兰玉急坏了,急忙抢过碗,这郡主莫不是伤了脑子?
“郡主,你到底怎么啦?”兰竹搅干了毛巾,替月翩翩细细擦拭着。
自跟在郡主身边,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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