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琉涣刚回到风竹山庄,侍女蓝蓝便从屋子里慌慌张张跑出来。
“公子,翩翩姑娘全身发烫,奴婢请了大夫,给翩翩姑娘喝了两贴药也没用,反而更烫了。”
“什么?”南琉涣此时也顾不得回自己房间运功疗伤了,三五步就跑到月翩翩房里,脑中的弦紧绷着,如果猜的没错,便是那血巫掌激发了阴阳血,使她偏冷的血液滚烫起来。
月翩翩还在深度昏迷中,原本苍白的脸却因为体温过高,烧的通红,鬓发均汗湿了粘在脸上,手也痛苦地扯着被单,挣扎着。
正常情况下,一个月只会发作一次,只要在芦泉沐浴,就能够抵制其发作。
怪不得上次她会在芦泉洗澡,如果他心思够缜密,那个时候就应该能猜到她的身份。
偏偏这阴阳血女的传言江湖上也没几个人知道,他也就自然而然在当时忽略了。
这一次发作只是因为受了伤,就算是用芦泉也未必有用。
身上的琉璃月突然间发出七彩琉璃光,有一股能量在其四周鼓动。
南琉涣见状,取出琉璃月,那琉璃月仿佛受到了召唤向月翩翩身上飞去。
也许,琉璃月可以缓解她的痛苦。
南琉涣将琉璃月放入掌中,与月翩翩的手交握,琉璃月的七彩光线从两人交合着的掌心穿出,月翩翩的温度逐渐散去,状态趋于平稳,很快安静下来。
南琉涣却因为再次使用内力,身体承受不住而吐血。
“公子,你没事吧?”蓝蓝见自家公子本来就一副不对头的模样,现在竟然吐血了,急着上前想将南琉涣扶起来。
“没事。”南琉涣坐在月翩翩床边,抚着胸口,在看到月翩翩安然的昏睡过去后,才稍稍释然了点,如果再没办法救她,恐怕连续命都没有用了。
目光突然移到月翩翩腰间,那正是他的玉佩,她一直贴身带着,真不知道该怎么她,她是个郡主,不该卷入他的生活,而他,也给不了她要的感情。
南琉涣拿起那块玉佩,放在手心里细细的抚摸它雕刻的纹路,那是他刚刚及笄的时候刻得,所以做工也并不精美,只是等着有朝一日送给自己心爱的女子,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才想送出手,她便死了。
她倒好,直接抢走了,从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女子,是被宠坏了的还是轻的。
只是他本以为像她这样的郡主应当玩过了新鲜感就丢了,没想到她还带在身边。
如果这时候拿走这块玉佩她肯定不知道,南琉涣看了片刻却将那玉佩又戴回月翩翩腰间。
或许,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夜常常带给人恐慌的感觉,因为在一片漆黑中,看不到来人,甚至看不到自己,不久前才掀起过一场腥风血雨,今夜看起来又不会平静。
月影城再次潜入风竹山庄,只是今日身穿紫色锦袍,而非那一身夜行衣。
为了避免麻烦他直接从后院,驾着轻功飞入风竹山庄,后院偏离琉璃阁,不会有太多守卫把守,今日他来可不是来沾一身血腥味回去的,而是另有重要的事。
月影城一路上强行盘问了好几个侍女,也打晕了好几个侍女才找到月翩翩所在的房间。
房间内,蓝蓝正在给月翩翩擦脸,余光撇到某个人闪过,刚喝出一声,“谁?”
便被身后的人重击后脖颈,晕倒在地。
解决完这一切,月影城灭了一盏油灯,使光线看起来不那么明亮,才安心坐在月翩翩床沿。
许是在暗门呆久了,对于月影城来阴暗的地方更有安全感。
“你竟为别的男人挡了一掌,四皇兄恨不得毁了你,你知道吗?”月影城对着月翩翩宁静的昏睡着的脸喃喃自语,语气有不出的狠厉,手掌情不自禁地伸向月翩翩的脖子。
凝视着月翩翩那几乎没有血色了的脸,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愤怒,印象中他的翩翩从来没有这样半死不活了无生气过,他情愿她永远是那个对他毫无保留,大呼叫的郡主妹妹。
这样的她仿佛随时会飘散,消失不见,这样的她不属于他。
刚要扼住她的咽喉,又突然松手,恢复了平常的语调,“不过,本皇子更希望留你条命让你回心转意。”
完,便将手搭在月翩翩的手腕上把起了脉。
“看来南琉涣倒真是挺在意你的生死的,还维持着你这口气。”月影城着便一手将月翩翩的手捧起,一手细细地抚摸着她手背上每一寸玉肌,就像是在抚摸着稀世珍品一般,眼中是无限缠绵爱恋。
“到底你还是需要你四皇兄救的。”
月影城刚完这句话,耳朵便感知到有人的脚步声往这边来,而且一定是武功高强的人,大约可以猜的出是南琉涣。
来得正好,月影城邪魅的勾起唇角,立刻坐到床头去,将月翩翩的身子托起靠在自己身上,紧紧地拥住她,他的下巴搁在月翩翩的脑袋上,看起来亲密无间。
南琉涣正好走到门口,他也早就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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