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屠夫的女儿每次想起都会不由的打个寒颤。
觉得这样的日子,有还不如没有,与其嫁人之后这样憋屈的去到别人家里当牛做马,还不如不嫁。
可是这也就只是王屠夫女儿的想法,王屠夫却并不这样想。
这几年,他越发觉得自己老了,身体也一年不如一年。
其实自己贱命一条,死不死对王屠夫来说无所谓,也许死了他还可以见到,泉下的妻子。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不是还如从前一样年轻。
在见到自己这副样子会不会嫌弃。
如果能够在见到妻子,他一定会骄傲的告诉她,这个他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
他会告诉她:“自己把女儿教养的很好。
自家女儿格外的懂事。
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像她年轻时一样的好看。”
每当想到这里,王屠夫就会不由的闭上眼睛,脑海里是一张愈发年轻的容忍。
那人的音容相貌,不紧没有随着岁月褪去,反而变得越发的清晰。
每一声清脆的笑意都像回荡在自己耳边。
然后他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与记忆里如此相似的脸。
只是面前人的脸上,少了几分似水的柔情,多了几分看破世事的坚毅。
王屠夫看着眼前的女儿,觉得心中无比愧对自己的妻子,他要如何告诉她,自己的女儿至今未嫁。
每每想到这里,王屠夫就觉得在心里愧对自己的妻子,愧对自己的女儿。
他老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几年好活。
也有可能像去年隔壁村的那几个人一样,出去打猎,就再也没回来。
王屠夫一直觉得,如果有一天就这样死了,他心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这个女儿。
他想要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结婚,看到她有自己的生活,看到她可以一直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
不管自己还在不在,这就够了。
可如今自家女儿的婚事却成了这么大的难题。
外面的人将自己女儿的名声传成那样,如今自家女儿想要嫁出去只怕都已经太难。
更何况是想要找个良人。
想到这里,王屠夫的心里,就变得越发的沉闷,蹲在门口,拼命的抽了几口,自己手里的旱烟。
而王屠夫的女儿,王翠花看到自己父亲这样,如何能够不明白自己父亲心中的想法。
她走去过,蹲下来。看着自己父亲的眼睛,轻声的劝着。
“其实反过来想想这样也好。
有了这样的留言挡在前面,只要可以帮我们筛掉一些虚情假意的小人。
如今再敢娶我,上门提亲的人,一定是在心底里真心待我。
会嫌弃我的家庭,出身。
人都说女人的出嫁就相当于是第二次的投胎。
你一定也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贪图你彩礼钱的卑鄙小人。
结婚时一辈子的大事,我们不急。
今天我向你保证,只要有人不畏惧那些流言,不嫌弃我的出身。
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坚持敢娶我,无论是谁我都嫁。
就算是贩夫走卒,地痞流氓也无所谓。”
王翠花说的干脆,坚定的眼神里没有一点的犹豫。
因为这一刻在她心里,如果自己真的还能嫁出去,了了自己父亲心中的这桩心事。
不再让自己的父亲到老了还一直再为自己的婚事发愁,嫁给谁对她来说真的无所谓。
可是让王翠花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下一刻来自己家提亲的,居然会真是村里有名的地痞流氓。
而刘二狗在与自己父亲进屋垦谈了一场之后,居然没有被自己的父亲,直接打出去,而是应下了这场婚事。
那一刻王翠花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黑了一下。
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命不好,不然为什么说什么应什么,而且好的不灵,坏的灵。
这一刻,王翠花看着眼前笑容满面的父亲,心里真的不确定,自家父亲,是不是想她嫁人想疯了。
不然为什么明明知道,那是个火坑,还将她往里腿。
可是那一刻王翠花,看着自己父亲脸上的笑容,终究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因为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好几年没有见到,自家父亲那样笑过了。
王翠花在心里止不住的微微叹息。
这样也好,如果嫁给这个流氓能让自己父亲安心也好。
最重要的是,在这十里八村里,可能除了这个要钱不要命的流氓可能真的不会再有人娶自己。
罢了,如果这人结婚之后,不争气,大不了,就各过各的。
凭着自己从父亲那里学到的手艺,怎么也不会饿到自己。
而王屠夫此时听到自家女儿说,无论是谁都嫁的话,眼睛顿时晶亮了几分。
要知道这些年,有人来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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