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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总算拼死拼活的赶到学校的时候,陆琳特淡定的告诉我,“你下午那堂饮食化课?噢,取消了。▲∴▲∴▲∴▲∴”
“噗”仿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姑奶奶千辛万苦的赶回来甚至不惜钻某大婶的垃圾车,就是为了这堂课啊,现在告诉我取消了?老天爷是在整我吧,天理何在啊!
陆琳上下打量我,皱着眉头捏着鼻子,“你不会刚从垃圾桶里爬出来吧,身上怎么一股特恶心的味道?”
我嘟着嘴巴,“是啊,还是打扫茅房的垃圾桶呢。”
陆琳尖叫,“卢纬纬,你这辈子是苍蝇投胎的吗?怎么总往恶心的地方钻啊,一二三,你赶紧给我洗澡去,冲上百八十遍再出来,还有不准用我的任何东西!”
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辛辛苦苦的努力一场,却什么也没得到,还莫名其妙的弄了一身的恶臭,人啊,就是一群倒霉孩子。
一到十一月气温就“嗖”的降下来了。首都的冬天真是往死冷的,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恨自己怎么不是条蛇啊青蛙啥的,找个暖和的地方冬眠去了。一觉睡到来年开春,多惬意多得瑟啊!
可事实上,我是个人,还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祖国未来的一花朵,一大好女青年,所以必须乖乖坐在冰窖般阴冷的教室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陆琳翘着她的二郎腿看着我,“卢纬纬,这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呢你就这样了,再冷了你不得带条棉被上课啊。”
我搓着手,“一条不够,得两条。”
陆琳,“这可不行,你这样,还要不要勤工俭学了?再去大街上卖酸奶还不直接把你冷冻了啊。”
我摇头如拨浪鼓,“除了卖酸奶,啥都行。”
这时候周四屁颠屁颠的颠了过来,一脸的奸笑,“卢纬纬,好消息,外面佳人有约。”
我,“姑奶奶现在不想动弹,谁也不见。”
周四怪里怪气的一笑,“你可不要后悔噢。”
我,“本大姐的字典里从来就没‘后悔’这俩字。”
周四,“嗯,我这就去给莫学长下逐客令去,卢大姐正在冬眠,不便见客。”
我白她一眼,“少糊弄我,就算太阳打西边爬出来,人莫大少爷也没时间跑来搭理我。”
只是还没等周四回击我,莫北就仙儿似的出现在了我们教室的门口,他冲我笑笑,“纬纬,能出来一下吗?”
我“腾”的站了起来,椅子翻过去的动静太大,吓着了陆琳和周四。
陆琳,“立马就精神了。”她捅捅我,“快去呀,别傻了巴几的,给姐们丢人。”
周四,“要真不去,你字典里就满片儿的‘后悔’了。”
我乐呵呵的跑着出去,竟一点冷的感觉都没有了。
莫北,“朋友送的暖水袋,太女生了,听你怕冷,就拿来给你用吧。”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袋子,心里那叫一波涛汹涌惊涛骇浪啊,我,“你真是雪中送碳的大好人啊。”
莫北温和的一笑,那真叫一个帅啊,他,“这就是大好人了啊?纬纬你对好人的定点也太低了。”
我想,不低了,你在我心里就跟一活佛似的,永垂不朽啊。
后来一想估计这话让乖乖男莫北听了,一定会当场喷血,所以权衡了一下,还是忍住了没。
莫北,“纬纬我有话想跟你谈谈,你晚上有时间吗?”
我,“有啊,去哪里谈?”
莫北,“南极星吧。五点,我等你。”
我,“好。”
当时我心里已经激动的想要跳起来了,姑奶奶已经死乞白赖的暗恋你三年啦,你终于良心发现觉察到了啊,这一天我等的那叫一个苦啊。为了能考上你所在的大学,我拼了命的补习数学,做习题做到上吐下泻,可是一想到你,我就又跟打了鸡血似的爬起来,那叫一惨烈啊。我想,我这行为也能够感动中国了吧,多么的刚强与不屈啊,得鼓舞多少失去希望的莘莘学子们站起来啊。可是呀,莫北,再次见到你,才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还是那么远。你开始注意到我,对我笑,甚至记住了我的名字,然后仅此而矣。我真的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卢纬纬这只大傻瓜暗恋了你那么久。
所以当我看见你坐在南极星里安静的等我的时候,我一瞬间的恍惚,我和莫北或许真的可能有交集。
莫北点了一杯热奶茶给我,是我喜欢的蓝梅味。
他,“纬纬,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吧。”
我,“是啊。在清坪一中的时候,经常看见你,不过,你好像不认识我。”
莫北看着我,一如即往的笑,“为什么会来这个城市?”
我几乎想脱口而出,因为你,姑奶奶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但我还是忍住了,我担心我出口之后,莫北会尴尬的弃我而去。
我嘻嘻哈哈的,“因为首都经济发达繁荣昌盛啊。”
看吧,这就是虚伪的卢纬纬,胆的卢纬纬,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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