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皇爷爷!”尘风猛拉缰绳,旋即纵身跳下马,直奔烽火道人的尸首。
当他看到烽火道人死在道观前时,他的内心已早有预料。因为烽火道人之前放飞的白鸽正是要送信给尘风。而信中的内容略为:钟骁天此剑欲害我,尔速速服食青灵珠,与之抗衡。贫道命不久矣,死后勿念,勿来。
而伴随纸条送来的,就是真真正正能够提升修为的青灵珠。
大雨磅礴,已然打湿了尘风的脸颊。此刻已经无法分辨他脸上的是眼泪还是雨水。
后人有诗感叹,曰:为夺青灵强者斗,却被刺客命绝伤。明星从此天上陨,来迟仁君悲透心。
这时,烽火道人的手指微微一动,奄奄一息的他原来还没被弓眼的那一箭给射死。
见状,尘风大喜,哽咽着,急忙问曰:“烽皇爷爷,苏苏告诉在下,是谁害了你,我立刻为你报仇!”
烽火道人轻轻摆了摆手,猛咳嗽几声:“尘风,莫要追究谁杀害我了。所谓人各有命,富贵在天。这一切冥冥中自有安排。不过你要记住,钟骁天并非善类,与你为命中夙敌!”话音刚落,气绝身亡。
“烽皇爷爷!”尘风不由得嚎啕大哭。
此时的钟骁天和十二刺客已经从树林里逃遁。而尘风将烽火道人的尸首埋在烽火观旁并建了一座墓碑后,也带着悲痛的心情返回龙魂宗。
龙魂宗议事厅。
尘风坐在主位,眼中充满着愤懑和悲痛。虽然和烽火道人有过几分茶水之缘,但是他却给了自己一条正确而又明确的道路。
回想起之前与烽火道人谈笑之间,又想到现在他已经远离人世。心中的悲痛油然升起,一滴泪水就这样带着他的悲痛划过脸颊。
他轻轻抹过眼角的泪水,厉声曰:“钟骁天如今的所作所为真是可恶至极!为了夺取青灵珠,为了提升自身修为,不惜杀害烽皇爷爷。此做法真是天理难容!”
话音刚落,一颗白色如珍珠般的青灵珠闪现在他的掌心:“如若不替烽皇爷爷报仇,难为我此生为仁而生。”
诸葛杨靖从座位上连忙起身,握着白凤羽扇,微微鞠躬劝曰:“宗主,当下之急并非与钟骁天分庭抗礼,而是尽快搜捕赵曲。况且,钟骁天实力修为达到圣仙巅峰。若我等现在去讨伐他,岂不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之举?”
刘青亦起身,拱手相劝:“宗主,诸葛师兄所言甚是!当今大陆皆在搜捕赵曲。难道我们龙魂宗要独善其身?否则,我们是分身乏术,无法与钟骁天抗衡。”
司马士元也起身劝道:“宗主,如果我们龙魂宗举宗伐之,一来是以卵击石,二来我等出师无名呀!钟骁天并没有亲口承认杀了烽皇冕下,就算是承认了,他背后金钟宗如此强大的势力,我们此诚不能与争锋。”
下一刻,诸葛杨靖、司马士元和刘青三人皆异口同声,拱手劝曰:“宗主若要讨伐钟骁天,望宗主三思!”
尘风现在因烽火道人的死已经是心情烦闷,再听得三位军师的劝谏,更甚。遂喝退三位军师,唤来五弟陆洛。
陆洛快步踏入大厅,拱手问曰:“大哥,唤我来何事?”
尘风收回手中的青灵珠,曰:“五弟,派出去的人都有赵曲的消息了吗?”
陆洛一脸困惑无奈,摇头答曰:“大哥,如今我们宗盟的宗主都已经派出人去搜捕赵曲,但是却依旧杳无音信。莫非这个赵曲还会人间蒸发不成?”
尘风秀眉一皱:“都过去数个月了,为何还没有赵曲消息?”遂斥退陆洛,长叹一口气。
他轻轻揉了揉眉心,思忖道:这个赵曲可真是会躲。只要赵曲一被找到,必须尽快消灭他。不然烽皇爷爷的大仇难报呀!
随即一挥手,青灵珠便出现在了他眼前的桌案上。
金钟宗议事厅。
钟骁天右手握拳,往木桌上用力一捶,面无表情地冷声曰:“可恶!如今烽皇一死,青灵珠必定下落不明。如果我能够得到青灵珠的话,一定能够突破到神皇境界,甚至还能到达那个境界!”
当他知道青灵珠真的不在烽火道人身上时,真是气得咬牙切齿。
但是又当他冷静下来想想,却想到了一个人,青灵珠最有可能在他的手上。那人是谁?他不言。
昼羊坐在客位上,表情凝重,曰:“骁宗主,属下认为当下之急并非找到青灵珠,而是速速将赵曲给消灭掉,否则后患无穷!”
受了重伤的弓眼赞同昼羊的说法,曰:“骁宗主,昼羊老哥说的无不道理。当圣塔仍在鼎盛时期,赵曲能够当上塔主,很显然他的实力可见一斑。”他犹豫了一会儿后,又曰,“更何况他如今服食了青灵珠,尽管是假的。但是烂船仍有三根钉。”
钟骁天摇了摇头,冷笑道:“非也。据孤所阅古籍得知,假的青灵珠非但不会令人修为大增,反而还会使人的修为大幅下降。所以赵曲老贼,不足为虑。且让那群跑龙套解决即可。”
虽然钟骁天嘴中这么说,但是为了在众人面前树立高大的形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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