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裳听她这么说,就知道了她的意图。>
虽然介意被别人碰到自己身体,但她有身为公主的底气。>
于是,梗着脖子,盛气出声,>
“你别费心机了,本公主知道你想找什么。>
可血蛊除了本公主,旁人是找不到的。”>
说完,挣了挣,捆着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是越束越紧了,凤千裳只觉得被捆得屈辱,拧着眉怒斥,>
“你快、快把本公主放开。”>
想也不想地出声,“不放。”>
宇文瑄将她身上搜了一遍。>
果真如对方说的,没有找到什么血蛊。>
连个小瓶瓶罐罐都没有。>
这让宇文瑄很困惑。>
听刁丫头在大堂说的话,那个什么血蛊应该是在她随身带着,为什么她却找不到呢?>
这么想的时候,宇文瑄又找了一遍,还是没能找到。>
凤千裳嗤了一口气,还不吝啬地抛出个白眼。>
宇文瑄看到了。>
看到面前有恃无恐的脸,宇文瑄觉得很扫兴。>
她拿不到想要的,只能暂时放弃。>
可她没给凤千裳松绑。>
反而是坐到了桌前,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夜里的茶没人更换,有点凉。>
不过,喝完正好能醒醒脑。>
凤千裳见自己被晾着,而对方丝毫没有要管她的意思,更急了,>
“你快点把本公主放开!>
难道,你们北虞国的人就是这样讲礼仪的?”>
宇文瑄听了她的话,像是听到了个笑话,凉凉回讽,>
“明明是你先半夜跑到我房间要伤我的,现在倒是要我讲礼仪。>
哪里来的脸皮啊,亏你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再看被甩在地上的剑,宇文瑄咂舌,>
“刚才我就是建议你用剑而已,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真用上了。>
啧啧。”>
轻啧两声,彻底表示了自己的嫌弃。>
凤千裳在听了她的话却是格外的理直气壮,>
“伤你又如何?>
刚才你抢了本公主的银骨鞭,又伤了本公主。>
别说是刺你几剑,便是杀了你也不为过。”>
要不是为了想亲手把人给杀了,她也不会亲自过来。>
她可是堂堂南原国的嫡公主,怎么能允许欺侮自己的人活着。>
可没想到,人没杀成,自己反倒是被绑了。>
这么想的时候,凤千裳继续挣了挣,却还是挣不开。>
最终,只能恶狠狠地把目光瞪过去。>
宇文瑄撑着下巴,视线思索着看向她的方向。>
同时,将对方愤慨的每一句话都听在耳朵里。>
等到对方说够,骂够之后,才用指尖点着桌面,不紧不慢地出声,>
“本来,我还想着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放过你呢。>
可听你这么一说,我就不打算放你了。”>
凤千裳:“……”>
说完,还替她感慨,>
“你说说你,话说那么快,非要呈威风干嘛?>
等我把你放了,你再说这些话不就行了?>
何必呈一时之快。”>
凤千裳:“…………”>
从座位上站起来,摆了摆手,同时向她表示了遗憾,>
“现在好了,我听了你的话,有警备心了,已经不打算给你放开了。>
正好也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凤千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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