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二月二这日。>
二月二,龙抬头,春耕日,是祈求风调雨顺、驱邪禳灾、纳祥转运的好日子。>
这日,宇文宸身为皇帝亲自农耕,戚染染有了身孕不好再去地里劳作,但是不妨碍出宫陪同。>
毕竟是最为重视的农事活动,正式场合,帝后一同出现,更显帝后和睦,感情甚笃。>
在先农坛亮过相后,宇文宸按着礼仪制服耕地,戚染染则先去了农庄歇息,顺便去准备饭食。>
原本一切都好,直到从庄子上传出一声惊呼,>
“不好了,皇后娘娘不见了!”>
宇文宸得知消息后赶到皇庄,只见一切如常,唯独最重要的那个人不见了。>
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是做了准备,用了迷香之类的东西将人带走的。>
桌子上留下一张纸条。>
【想要见人,城外十里坡。宇文宸只身前来,否则,后果自负】>
李公公得知皇后娘娘不见了心急如焚,忙问彩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娘娘不是一直由你照顾的?好好的,娘娘人怎么不见了?”>
彩月跪在地上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奴婢跟娘娘去膳房去准备午膳,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晕了过去,等奴婢醒来,娘娘……娘娘就不见了。”>
彩月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娘娘突然失踪,这可如何是好。>
尤其,现在娘娘还怀着皇子,绝对不能有闪失的啊!>
另一边,看着陷入昏迷的戚染染,凤千裳脸上又带上了瘆人的笑,向姜离道谢,>
“真是辛苦姜姑娘了。”>
姜离面色不佳,“你想怎么做?”>
“这就不劳烦姜姑娘多虑了,”凤千裳唇角扯出一个怪异的微笑,“姜姑娘只要记得今日之后你我就能得偿所愿就好。”>
姜离冷嗤,“但愿如此。”>
凤千裳转过身去调配东西。>
姜离被晾在原地,她看了眼昏睡的人,心底一沉,利索离开。>
也好,这件事是凤千裳做下的。>
无论结局如何,都是凤千裳来担责,与她无关。>
她倒是希望凤千裳今日能够死在这儿。>
死人不会说话,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主人厌弃。>
约莫一刻钟后,戚染染悠悠转醒。>
先闻到一股难闻的恶臭,熏得她几欲作呕,偏偏她身上没有丝毫力气,被绑得严实,她连挣扎都变得无用。>
定睛去看,所在的地方,是……茅舍。>
不过,这茅舍显然是年久失修,连房顶都是破的。>
也是因为房顶是破的,戚染染看到盘踞在房上的东西。>
是蛇,而且还不止一条。>
戚染染吓得屏息。>
她最怕蛇了,生怕一个喘气就会惊动它们朝自己攻击。>
“呀,醒了。”>
格外苍老,嘶哑的声音。>
听到身旁有细微的声音,戚染染侧目去看,就见一个佝偻的背影。>
那人完全隐藏在斗篷里,身上披着旧得看不出颜色的袍子,随着那人的逼近,难闻的气味越来越重,就好像所有令人作呕的气味都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而她所到之处,那些毒物都默契地退到一旁。>
戚染染看着逼近的人,出声,>
“你是什么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
“无冤无仇?”凤千裳动作迟缓地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桀桀怪笑的脸,“你说与我无冤无仇?”>
戚染染:“……”>
“是啊,”凤千裳盘步而来,“我现在的模样,你认不出我来也不难怪。”>
说话的功夫,她把脸凑近,把落下来花白的发拨开,露出死气沉沉的脸,“你仔细瞧瞧,我是谁?”>
戚染染对上这样的一张脸,心中恶寒,辨了许久,在看到对方眼睛后,觉得似曾相识。>
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但看着面前的老妪,她实在难以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可对方若真是寻常老妇人,又为什么要绑她?>
想来想去,还是心底里冒出来的那个想法更有可能。>
“你是——凤千裳?”>
凤千裳奸笑,“难得啊,你居然能认出我。”>
“你真的是凤千裳!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啊,是我!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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