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月的话音刚落,先前已经平静下来的公牛一个箭步向前,顶翻了她的屁股,把她摔了狗吃屎。>
“哈哈!报应啊!她家的牲畜都看不下去了!”>
“真不知道她和她娘为什么要这么针对若丫头,心真狠!”>
“还不是因为若丫头和她家那早夭的儿子当年的那档子事儿!”>
当年的事?王若若接受到的记忆里就没有王秋月家儿子的记忆。>
王秋月的脸蹭破了皮,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从旁边抽出一截树枝狠狠地朝牛背上抽:“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眼瞎的狗东西!”>
才抽了一下,那牛又喘着粗气发起狂,猛地尥了个蹶子弹在王秋月的肚子上。>
“啊!”一声惨叫过后,王秋月被弹飞出去,重重地撞在那棵老槐树上,嘴角溢出殷红的鲜血来。>
她还来不及喘口气,眼睁睁地看着那头发了疯的公牛低着头再次朝自己冲过来,沉重的牛蹄声越来越近,尖锐的牛角直直地朝她刺过来!>
“不……不……”>
她吓得捂着脸,臃肿的身子抖如筛糠,忽然下身一阵温热,浅黄色的液体从她屁股下面渗了出来。>
王秋月心里狂跳不止,她屏住呼吸,从指缝里瞄见了近在眼前的大牛角,尖锐地叫了声:“我的娘啊!”>
随后,两眼一翻,吓得晕死了过去。>
公牛狂奔到距离王秋月不过咫尺之时,却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刘桂香给拉住了缰绳,不知她朝牛鼻子上抹了什么东西,那牛立刻安静了下来。>
众人惊讶的合不拢嘴,刘桂香的力气也太大了吧?>
要知道一个两百斤的壮汉不用点技巧压根制不住一头发疯的公牛,而这个前几天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老娘们竟然成功了!>
王秋月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那牛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月儿!月儿,你怎么样了?”刘桂香赶紧蹲在王秋月身边,焦急地呼喊着。>
同样的情况下,王秋月被吓得屁滚尿流,还晕死了过去,而王若若的表现却比她强了不知多少倍。>
一股尿骚味随风飘散来开,围观的村民们捂着鼻子,鄙夷地看着他们母女俩:“啧啧,王秋月还不如个半大的孩子!她也就只会窝里横!”>
一听到王若若这三个字,刘桂香一下子从地上纵起来,怒视着惨白着小脸的王若若,咬牙切齿道:“她可是你的亲姑姑,你怎么这么狠心?她要是被吓出个三长两短来,我老婆子绝饶不了你!”>
刘桂香这一问,把看热闹的村民都给问懵了,这老婆子莫不是老糊涂了吧?>
王秋月被她自己的家的牛给顶了,关人家王若若什么事?>
正在这时,孙秋兰也急匆匆地赶来了,当她看到王若若吓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疼的都要碎了。>
孙秋兰正欲发作,被王若若给拉住了,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站起身地走到刘桂香面前,漠然地看着刘桂香母女二人,揶揄道:“祖母,刚才这事确实怪我。我当时要是站在姑姑身边就好了,姑姑就能再把我推出去一次,说不定就不会受伤了。”>
刘桂香被怼的哑口无言,有些事她不能说,更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她不确定王若若对自己的事到底知道多少。>
王有才猛地吸了一口旱烟,皱眉怒斥道:“刘桂香,先前你打算卖若丫头的事我都听说了,本想着事情过就算了。没想到你们还敢这么磋磨若丫头!”>
“今天这事我从头到尾亲眼目睹,和若丫头半点关系都没有。反而是王秋月心太黑了,她落到这个下场,是她活该。”>
“今天这事到此为止,你们要是再因为这事寻若丫头的麻烦,会让我们王家成为全村的笑柄!”>
刘桂香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句:“小蹄子真是狐媚子转世!一个个都替她说话!”>
这么一耽搁,日头已经开始西斜了,村民都散了,王秋月被他夫家的人用板车拉回家了,刘桂香也跟去了。>
王若若见王有才印堂下方和山根相连处,颜色发青且偏低,这是将有有灾难的征兆,而且就在三日之内。>
这个王有才还算有点正义感,他今日为自己说话,自己受了这因果,能帮就帮吧!>
她出拦住了正要离开的王有才:“叔太爷,您这几天是不是打算进山打猎?如果您一定要去的话,切记不能往南边走!不然会有灾祸的。”>
“我这几日闲来无事,是准备进山去转转。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明明没和别人说过。”王有才疑惑地问道。>
孙秋兰笑着解释:“若丫头今日进城,跟着个算命的先生学了点皮毛。小孩子家家的,对什么都好奇。”>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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