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郑多多满意的点点头,这是自己第一次参加公开性的宴会,一定要好生打扮一番,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抱着一种绝对不能输给太子的变态想法,才成就了此刻骚包的郑多多。
镜中的少年,精美的玉冠束住如缎的黑发,三千发丝自玉冠泻下,显得灵动飘逸,身着由暗云织锦的墨黑长袍,广袖飘飘,行动处若有清风袭来,发丝轻扬,与广袖长衫共舞,特意描绘的眉形微微上扬,配上灵动的眸,有一种不羁的天然风韵,一眼便足以夺人心魄,而微微扬起的唇,为整张面容添上了温和,墨黑的衣衫,更是将鹅蛋型的脸衬托得晶莹剔透,增加了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说人话!简直是帅呆了酷毙了。
一路上,郑多多所到之处,丫鬟都是飘着的,郑多多一个礼貌的微笑,便足以让她们面红耳赤的跑开,掂掂手中的礼物,没错,这是从皇宫顺手牵羊的一幅名家的山水画,郑多多感觉倍儿有面子。
坐在马车上,在车里盘算着可能会发生的事,突然阴笑,“安英,停下马车,等太子来了一块儿进去。”
安英勒住马,隐在转角,不一会儿太子的马车果真出现了。
大声叫道,“皓哥哥,皓哥哥,好巧。”
苏瑾皓笑,“君儿~等我?有事吗。”用手“温柔”的摸摸某丞相的头,顿时某丞相精心设计的发型就这么毁了。
郑多多笑的得意,掏出小镜,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发型,太子绝对在嫉妒。
郑多多笑里带着促狭,“我等皓哥哥就一定得有事吗?我对皓哥哥绝对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不等着你一起进去,也好表现出我们的亲密嘛。”
苏瑾皓看着眼前眨着眼卖萌的某人,无奈的笑笑,“走吧,进去,待会儿小心点儿。”
郑多多瞬间觉得好甜蜜,温柔的,“嗯”。
她不知道此刻标准的男人外形再配上这样的表情有多奇葩,以至于角落里的安英一个踉跄摔倒地上,疯了,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太子暗卫龙夜的承受能力明显高于某人,看着自家主子对一个男人笑的温柔宠溺,他的嘴角镇定的抽搐,他很镇定的走到墙边,很镇定的用头,撞撞撞撞撞,妈呀,这是怎么了。
两人用泪眼幽怨的看着对方,控诉对方主子毒害自家主子的行为。
突然,主子的一个冷眼,让他们回到现实,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两人再次对望,眼中充满了惺惺相惜……。
“太子殿下,孟丞相。”张丞相亲自来迎,眼中闪闪发光。
郑多多犹豫的瞅瞅自己,自己身上没有肉骨头啊,为毛张狐狸的眼神让自己有一种肉躺在肉板上的赶脚?
“张丞相。”
张丞相看着二人,突然感觉二人是那么的像,笑起来同样的温润近人,就算面容完全不一样,可站在一处是那样的和谐,二人的气质才学能力,甚至眸里散发的光芒,都是那么相近,张丞相的眼睛微微眯起,正是相同,才会有所矛盾,一山不容二虎,二虎的命数必是相争,他的眼神逐渐坚定,自信。
可张丞相没有想到一点,若是二虎中有一只母老虎呢?
“太子殿下与孟丞相,您们的到来,令寒舍蓬荜生辉,里面请。”
你这房子都是寒舍的话,那将军府岂不是乞丐窝了。
“丞相说笑了。”
张府的宴席设在后花园,百花争奇斗艳,郑多多与太子均和张丞相坐在一桌,郑多多突然认识到自己的显赫省份,一阵小激动呢。
郑多多感觉来来自曲水对面火辣辣的眼光,脸色微微变红,听到来自女眷的窃窃私语。
曲水一方的正花园里坐着男人,而被弯弯细流隔开的一个稍小的花园内,坐着各大臣的女眷。
其实郑多多不知道,他参见张丞相的寿辰在金陵引起了一阵风暴,人们早就对这个十七岁的少年丞相充满好奇,传闻他俊逸似仙,谈笑间粉碎围墙,解决旱灾,使苏国不再面临干旱的威胁,处理叛臣,改革人才选拔制度,可他从未公开参加过任何大臣的晚宴,日夜忙于各种公事,此次张丞相的宴会恰恰给某些人提供了机会,哪些人呢?家有待嫁女儿的大臣…。
女眷处。
李太师的幺女李湘儿紧紧的盯着对岸的男子,这便是苏国的丞相吗,爹爹在家多次提起,爹爹虽不赞同对方的一些建议,却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着这个晚辈,爹爹每次谈论起他时,便是不满的话,表情也是深深地欣赏,这么年轻?这么的…。俊逸,便是比起太子,也是丝毫不差,爹爹曾说,如若可以,孟丞相便是自己日后的夫婿,爹爹的儿子,想到这里,李湘儿的脸微微泛红。
女眷们的反应不竟相同,却是同样的谈论着这个神秘的丞相,张蔓柔的指甲快陷进肉里,表情却依然笑的温柔,眼里却充满深深的痛楚,悄悄的起身,走出。
陈尚书之女陈若琳把大家的反应收入眼里,却不说话,目光轻轻投向丞相,眼神闪过些什么。
张丞相举着酒杯,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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