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叶俊凯松开她,伸手替她揩去脸上的泪水,紧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说:“晴晴你知道吗,我特别的羡慕你,有个明事理又心慈的父亲,方丽三番五次的那样对他,他都可以不计前嫌原谅她,你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又怎么可能真的责怪你,相信我,在伯父的心里他从来就没有责怪你,你要用觉得有负罪感,父母是最无私的不是吗?你都已经是当妈妈的人了,难道你还不能体会吗?”
“我……”她能体会。可是一想起年幼无知的过去她就觉得无比的自责难过,心里还是无法真正的原谅自己。
“晴晴,我这么跟你比喻吧。如果,我说的是如果,乐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全世界的人都指责他,你会站在哪一边?”
“乐乐。”她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不就对了!在伯父的心里也是一样的。”叶俊凯松口气,终于是见她不哭了。“以后别再拿过去来为难自己,谁还没点不堪回首的过去,活着就要向前看,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会陪着你慢慢的补偿伯父的,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我不想听第三遍。”
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她说自责的话!
白初晴埋首在他胸膛,点了点头。
叶俊凯安抚好他的情绪又问:“你怎么会知道?”
“什么?”白初晴的声音还有些浓浓的鼻音。
“蒋欣甜对你做的事。”
“哦,是小乖来找我说的,他说你到处找他,扬言要将他千刀万剐。”
叶俊凯眼色一沉,“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初晴抿了抿嘴唇,斟酌了一下,开口。“你不是不介意么,告不告诉你又有什么区别。”
叶俊凯沉下俊容似乎是有点上火了,“你明知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为什么还要寻死?你知不知道我当时都快被你吓死了。”
“我哪有寻死,我是在憋气,你问都不问我一下就冲进来,我还被你吓死很多细胞呢。”
“憋……憋气。”
“对!”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寻死,她要是死了不就如了蒋欣甜的愿么。
叶俊凯这才松口气放心了。
“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好。”白初晴欣喜若狂,她现在是恨不得脚上长出一对翅膀飞回去,她好想儿子和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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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出事后不久,楚濂就带着白狼的救援部队围剿了那间仓库,方圆几里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乐乐的影子。
从黑夜找到白昼众人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刻都不敢耽误的找,泰勒哭得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那么大,嗓子都喊哑了。
“都怪你,要不是为了你,黑鹰就不会受伤,宝贝也不会失踪,楚濂我警告你,乐乐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让你跟他陪葬。”
泰勒找急了,冲过去泼妇一样的扯着楚濂的衣领,沙哑着嗓子痛斥道。
楚濂一脸沉沉的愧疚。
白狼走过来,扯开泰勒说,“泰勒先生,我相信主子一定还活着,他那么聪明。”
“可他再聪明也就是个孩子!对方人那么多,他双拳难敌也难敌四手。”泰勒发了疯似地吼道。
白狼狠狠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乐乐只要失踪半个小时以上没跟他们联系,肯定是出了事情,只是他们都不愿意去面对这个事实而已。
兜兜转转一圈,他们又回到了仓库的后面,泰勒濒临绝望地坐在地上,把脸深深的埋在双膝之中哭泣道:“乐乐……我的心肝宝贝呀……你让我怎么向晴晴交代呀……”
楚濂双目沉沉,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握成了拳头,干裂的唇瓣被他民出了一条红血丝。
忽然,他从腰间抽出把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正要扣动扳机——
说时迟那是快,白狼一个横扫腿踢在他的左手上。
砰——
枪声响了!
泰勒一个惊颤,狠狠抬起头来,只见楚濂倒在了地上,枪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后落在了草地上。
泰勒反应过来瞬间跳起来,“你这条贱命,谁稀罕,你要是死了能换回乐乐的命,我倒是求之不得。”
白狼常年冷若冰霜的酷容看到地上的血迹微起了一丝变化,他叫来泰勒,“泰勒先生,你看看这血迹会不会是……”
“我看看。”泰勒闻言大步走过来,从地上捻起一点混合着血的泥土,他还不至于出神入化到看血的颜色就能判断出是不是乐乐的血,他只能根据血的颜色来判断时间,已经黑了,最少四五个小时以上,跟小次郎的死亡时间很吻合,他顺着一路的血迹观察了一下,几乎有八成的把握是乐乐的血。
他是小孩子,中弹流出的血不及大人的三分之二,所以滴在地上的血点很小。
“是乐乐的。”泰勒整颗心都透心凉,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水顷刻间又要爬出来了,他顺着血迹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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