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有狱卒,他又何必亲自沾满血腥?不过,昨晚他确实在地牢里呆了一夜,亲眼看着人皮从吴建锋身体上,慢慢剥落下来。听着吴建锋绝望的惨叫声,安宏寒有一种报复的快感。狱卒常年和犯人打交道,施刑的手法很熟练,直到人皮剥落下来的最后一刻,吴建锋才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之后安宏寒又去另外一间牢房,看了一会安云伊。安云伊是半夜被御林军从被窝里抓出来的,就穿了一件单衣,惊慌失措的乱吼乱叫。刚才在早朝之上,安宏寒就与他们商议了该如何处置安云伊。安云伊一旦犯事,亲和之事肯定不能派她去了。最荒唐的是,朝廷竟然有人想让席惜之代替她的位子,去与徽婴国和亲,当时安宏寒就将那官员连降三级,之后便没人敢打这个主意了。听见不是安宏寒亲手剥皮,席惜之呼了一口气,心情慢慢放松。刚要趴在桌案上,两只大手就向她袭来,将席惜之抱进了怀里。安宏寒抚摸着席惜之背脊上的毛发,皱了皱眉,收起手掌一看,全是灰尘。“先去给你洗澡,一身灰,也不嫌脏。”抱着席惜之,安宏寒起身往沐浴池的方向走去。一夜没有合眼,安宏寒身上的龙袍还是昨日穿戴的,没有更换。早晨为了不耽误时间,安宏寒就是这么穿着去的早朝。这会难得有时间,于是就脱了衣服,和席惜之一起进入了池子。温暖的池水迅速将一人一貂包围住,暖暖热热的非常舒服。席惜之浮在水面上,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喘息。热水将她的毛发全都舒展开来,一派的轻松自在。唧唧……享受的哼了两声,席惜之以狗刨式蹬了两下腿。突然想到什么,貂儿转了个方向,朝着安宏寒游去。安宏寒正疲惫着,已经合上眼皮,靠着池壁在憩。感受到引起水流荡漾的罪魁祸首,正在向自己靠近,不由得睁开了眼。锐利冰寒的目光,此刻没有防备没有疏离,安宏寒问道:“又想知道什么事儿?”知我者,莫若安宏寒也……席惜之真想竖起大拇指夸夸安宏寒。“什么都不用想,这事快要到尽头了。最近这些日子,你就先维持貂儿身。等朕处理完了这些事情,再变成人形。”就算你让她变回人形!现在她也不愿意了……都人言可畏,更何况席惜之还是一只特爱面子的貂儿。这次的事情已经严重损害了她的名誉,以后走到哪儿,别人都知道她的‘清白’毁了。一想到那个大言不惭要负责的人,席惜之真想亲口咬断他的脖子!叫他乱话。虽然安宏寒得轻巧,但是无论他怎么做,都不能挽回已经发生的事情。就像他自己以前过,凡是做过一次,就不可能抹擦掉它存在过的真相。所以席惜之并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一切顺其自然吧。实在不行,她偷偷跑路还不行吗?以她现在的修为,应该可以施展一个御风术,轻而易举就能飞出皇宫。请牢记本站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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