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教金顶之上,耸立着几大高层建筑,简单大气,修炼起居皆宜。
各个房间门口都有标示,副教主的居室门开着,常疆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没有人,常疆催动隐身避水珠,找到一个柱子站在旁边。
一个婢女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四处查看,确定没有人了以后,拿起茶杯倒上茶,将一包白色粉末倒了进去。
这时,一位身着华袍的老者走了进来,步履沉稳,一看修为就不一般。看来此人就是琅邪了。
婢女吓了一大跳,一动也不敢动。
琅邪对着常疆所在的柱子盯了半天,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琅邪:“蝶,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蝶:“教主。我给你沏茶啊,”
琅邪:“不要乱叫,我是副教主,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是处心积虑想当教主呢。”
蝶:“我看教主之位非老爷不可了!”
琅邪:“谁当教主都无所谓啊!我是不忍心看东海教基业毁于一旦,那样就太对不住火海老兄啊。”
蝶:“副教主真是英雄啊,一心为了东海教的兴盛着想,来,你喝杯茶。”
蝶把茶递到了琅邪手上,琅邪接过就准备往口里送。
常疆:“副教主且慢,这茶有毒喝不得。”
常疆见事态紧急,不得已喊了一声。
琅邪:“石柱后面的朋友,请现身吧,老夫好认识认识。”
见事已至此,将火灵戒隐藏好之后,常疆大方的走出来行礼。
常疆:“在下常疆,珠峰新任掌门,特来拜会。”
琅邪:“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错不错”
对于常疆的不请自来,琅邪没有任何的反感,亲自招呼他坐下。
常疆:“看来副教主早就发现我了,那个婢女在你
的茶里下了毒,你要心。”
蝶:“公子,你不可胡,我怎么会害副教主呢?”
常疆:“要是没毒姑娘你可敢自己喝掉,如果是在下冤枉你的话任凭发落,行吗?”
蝶:“你·····我······”
蝶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不出来。
琅邪见状呵斥道:“蝶,究竟怎么回事。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蝶吓得立马跪下,战战兢兢的道:“副··教主··饶命,家人都被他们抓起来了,我是被逼的!”
常疆:“你用的什么毒!”
蝶:“我不知道,他们这个药不会危及生命,只会让你全身无力而已。”
琅邪:“到底是谁叫你这么做的。”
琅邪步步紧逼。事态严重必须问出幕后黑手。
蝶:“是·······啊······”
一句话没出口,蝶就倒在地上,口中渗出黑血。
常疆连忙追出去,对方行动方式十分诡异。他没能追上。
地上的蝶是被一枚四角飞镖击中背心,镖上喂有见血封喉的剧毒。
此人出手精准,隐藏方式更是奇特,常疆和琅邪竟然都没有察觉,看来是个难啃的骨头。
常疆指着毒镖道:“副教主,这种镖似乎不是我华夏之物,像是扶桑的忍者所使用的暗器。刚刚那个人似乎不简单”
琅邪点点头,对于常疆的分析十分的赞同,今天如果不是他的到来,恐怕自己已经中招了,连忙施以感谢。
常疆:“副教主,请问你有什么仇家吗,不然为什么会有人想暗中除掉你呢?”
琅邪:“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深仇大恨没有,得罪的人估计不少。谁知道是哪个下的手啊,现在蝶也死了,线索断了,无从查起啊。”
常疆:“一切在后天鉴石大会就会见分晓了,还请副教主心防范,一回不成肯定还会有下回的。”
琅邪:“常疆掌门似乎对我们东海教教内之事很感兴趣啊,究竟是什么目的,不仅仅是为了鉴石大会吧?”
常疆:“副教主,我是受人之托来东海教,的确有大事要办,但恕我现在还不能讲出来,你大可放心,我绝不是东海教的敌人。”
琅邪:“不是敌人那就是朋友了,我相信你。”
常疆:“这是一颗避毒丹,你服下之后,三日之内便百毒不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琅邪:“如此来那就多谢了。我感觉东海教会有一场大难。牵扯之广难以预料,自火海大哥失踪以后,我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是成是败就看后天了。”
常疆:“恩,琅邪副教主,今天我才真正了解,外人你性格孤傲,其实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真英雄,在下十分佩服。”
琅邪:“子,我看你不凡,将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切记,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天下苍生虽为蝼蚁,但是蝼蚁尚且贪生,以善为本,才可走上爱的大道。”
常疆:“多谢教诲,在下必铭记于心!”
琅邪:“这场暴风雨酝酿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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