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道你们不清楚吗?行了,收起你们的眼泪吧,这里面没有外人,何必再演戏,不要再跟我打什么亲情牌了,我和你们可没有什么关系。”
裴越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愣,裴觉民和杨莲对视一眼,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裴越讥笑,“还要装吗,三十年前你为了利益,把我父亲逼上绝路,害得他跳楼自杀,我的母亲也跟着殉情了不是吗?你们收养我也不过是为了怕我长大了知道了一切回来复仇,可惜你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还是知道了一切,还秘密的报复了你们这么多年,姑姑的死,裴骏的一切不幸,都是你们两个害的,不要问我为什么,因果报应,问问你们自己做了什么吧。”
裴骏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母亲,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从裴越的嘴里听到这样的事情。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裴觉民按着心脏的位置气息不稳的问道。
裴越嗤笑一声,“很小就知道了,初中的时候和人打架打伤了头,我听到你们和医生那么说的,我不是你们的孩子,和你们的血型不匹配,然后我便开始着手调查了。”
“从初中开始……这么说,这么多年你在我们面前的孝顺都是装的!从初中开始你便满心只想着报仇了是吗?”裴觉民厉声的问,可是眼里却满是哀伤。
“是!难道我不应该报仇吗?”
裴觉民一口气提不上来,大手按着心脏的位置,脸色有些难看。
杨莲流着泪厉声的责问,“就算你不是我们亲生的,这么多年,我们对你视如己出,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视如己出?如果真的视如己出和丹丹的婚事你们为什么不安排我这个长子!却安排给了裴骏!说到底我们还是不一样的,从小到大,你们是怎么严格要求裴骏的,又是怎么对我的!你们像个外人一样小心翼翼又漫不经心的对待我,你们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吗,我经常就想,什么时候你们会想骂裴骏一样的骂我一次,苛责我一次!可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你们始终把我当成外人,你们不过是害怕我回来报复而已!”
面对裴越的自责,裴觉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失望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就要厉害,嘴唇已经变成紫色,他站起的身子摇摇欲坠,却还是忍不住在走之前说道,“我们将你带回来的时候,你还是个襁褓中的 婴儿,你说我们怕你回来报复,试问要弄死一个身为婴儿的你对我来说有多难?又或者我把你扔到穷乡僻壤之间,你知道身世再回来报仇的几率有多大?我们把你当成亲儿子来对待,我苦心的栽培你,甚至想要把裴氏都交到你的手上,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罢了罢了……”
裴越怔愣在原地,眼泪毫无意识的流了出来,模糊的视线中只看到裴觉民佝偻的背影。
裴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他和裴父裴母不一样,对于裴越,他原本就感情淡薄,那剩下的唯一一点亲情也被他的所作所为消磨掉了,这个地方,他不会再来,而等待裴越的只有死亡的判决。
三天之后,裴越在牢里用折断的眼镜架自杀,一句话也没有留下,只是手中紧紧攥着的是杨丹的照片,真真让人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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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帆原本身体素质就很好,所以这次恢复的很快,已经能够下*走路了,这几天一直在问什么时候能去看看魅影,很显然,魅影的奋不顾身在小小的人儿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其实魅影每天都有来看他,只是每次都被南宫冥派人拦在了外面。
叶安宁一直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她虽然知道魅影是帆帆的亲生母亲,可是这毕竟是她和南宫冥之间的事情,再加上过往一些她并不是非常了解的恩怨,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插手,毕竟过去的事情她真的不是十分的清楚,也不知道魅影和南宫冥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她和南宫冥非常的默契,虽然帆帆以后由南宫冥照顾,但是她仍旧是帆帆的母亲,她什么时候想见他都可以,甚至也可以随时将他接过来住,一切都没有变,甚至连称呼都不用改。
依依那天已经听到了这件事,所以帆帆这边肯定早晚也瞒不住,与其到时候没有办法解释,不如现在就诚实的相告。
这件事最终还是由叶安宁告诉了帆帆,帆帆听完之后只是瞪大了双眼的看着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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