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气氛低了下来,苏卿伸手去拉门把,使劲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打开,白敛的大手不知何时从身后探了过来,幽冷的气息窜入苏卿的肺部震得她身子一颤:“我忘了告诉你,昨晚上我让人换了门锁,设了----密码。”目光落在门框上的一个长方形的机械,苏卿的心瞬间跌倒了冰窟窿:“你这是变相地囚禁。”“嗯。”“我带霍晴去见心理医生而已。”“嗯。”白敛将苏卿的身体板正,手指戏谑地捏住她的下巴,弯了弯唇,“昨天通话的那个……朋友?”怎么想都觉得很可疑啊。“你怎样才可以放我离开?”“放你去见男人?”“……”苏卿弯下腰狠狠地将高跟鞋脱了下来,甩在地上,“这样可以了吧。”“白敛,我没有想到,我们彼此会不信任到这一步。”将包也甩了出去,苏卿深呼了一口气,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难过地望了低着头不话的白敛一眼,跑上了二楼。霍晴,我来不了了。苏卿发完了信息,苏卿躺在贵妃椅里蜷缩着身子,无力、麻木,流走于绝望边缘的灵魂,来不及逃避的婚姻,脆弱得似乎连风都可以轻易摧毁。“您好,苏姐。这里是a市警察局,今早沐姐打来电话,再次询问她的三百万的下落,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再次麻烦您来警局一趟以协助调查。”“不用协助调查了。”“是我拿的。”“……”“宁局长,刚才苏卿已经在电话里招认了,这事儿……”赵姐聪明地将话了一半,宁修翘着腿手指点了点桌子,眉头紧锁:“唉,这孩子。”不出的语重心长。“关键的是,市长那儿怎么交代。”赵姐忧的是这点。年过三十,在官场里却已混到局长这一职,宁修有其本事,从桌上的牡丹烟抽了一根,点。这么些年来,他见惯了不少大风大浪,也吃了不少比这名贵了不知多少倍的烟,却总忘不掉这牡丹烟独特的味道。“市长那先用不着管。偷窃罪的刑罚,是怎么处的?”局长室不一会儿烟雾弥漫。赵姐叹了口气,幽幽道:“三百万已属涉及金额巨大,按国家《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规定,金额特别巨大霍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没收财产。”“也好。你先将她传唤过来。”目光闪了闪,宁修深深抽了一口烟,吐了出来,“顺便,让她来见见我。”冬豆反弟。“呃,好的。”想着苏卿的父亲苏云天和咱局长是老相识的,赵姐惊讶之后倒也明了了,恭敬地敬了一个礼后,走了出去。“喂,她怎么样?”沉默了好一会儿,苏卿拨了下头发低着头踱着步子开口。黄翼晒然失笑:“轻微的产后忧郁,好好地进行一番心理疏导和治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如果长期继续对于家庭的焦虑和不安,症状加重也是有可能的。”“你呢,不是好了一起来的吗?”目光泛着一阵涟漪。苏卿打开卧室的窗户,燥热的风迎面扑来,血液流窜的速度加快,脸颊红得有些不正常:“突然,不想去了。”“她没事就好。”顿了顿,语气微扬,“她丈夫那里我会好好地和他沟通一下。”绝对的。“呃,我来的时候,我爸交代了我一定要向你转告些话。”拿着手机的手踌躇了一会儿,黄翼敛了敛眼睑还是选择了直白地出来,“事情有关于季以诺,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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