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嘴里支支吾吾的拖延时间,想过打晕女人跑路,一想自己的状态放弃了打算。
不等我想出办法。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说:上去吧,我同事他弟已经不干了,制服放着也没用。
用余光偷瞄一下她的神情,看情况她以为我刚来的害羞,不敢和美女有接触,补脑给我找到了理由。我咬着舌头,结巴的说:这个不好。与她说话一直夹着舌头,装着先天的吐词不清。
等她邀请第二遍的时候,我远远的掉在她身后慢慢走着,顺着楼梯越往上感觉阴气越重,想着快点想办法离开。
途中。女人似乎有意给我讲着这里的注意事项,楼栋四层往下属于路政单位,这里距离收费站进,五楼就成了收费站的临时办公点也是她们短暂休息的地方。
相当于收费站所属单位向路政租的房子,六楼又住着保安和门卫属于路政,但是却拿着政法委旗下综治办公司的工资。
听着她随意的讲解,我感觉脑子都大了,这里面的关系比悟道也不差。
想想也对,人道的天就是国器,国器运转的复杂程度真不是假的。赵家可不止是涉足这一样,看来赵佳能成为赵家这一代的代表其间的难度肯定非常大。
五楼装修大气的走道,一眼看到头,中间更是几次拐弯,把好多紧闭的办公室和宿舍分隔开了。
嘶。
楼道里发散的寒气冷的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女人走在前面。说:很冷吗?
她搓着胳膊,单?
听着女人的笑声,我装着腼腆的说:地有点滑。
她好像强忍着笑,但是又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中有着欢喜更多的却是莫名的伤感。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那句:都是那么傻,看来咱装出来的人触碰了她某根神经了。
快速的洗完澡,用脏衣服反面擦干身体,穿好制服才发现脸上没了鸡屎。脸上的刮痕没法解释了。
咬了咬牙,用?你的腿不方便,我去开车。
武艺弄懂了赵文身上的光环,这女人脸蛋身材也不错,看装扮二十五六,根据走路的姿势判断已经熟透了却还在做公主梦,真是苦逼。
坐着女人的车离开院子,我回望一眼阴气冲天的大楼,暗想:总算离开了这鬼地方,国气都压不住阴气外溢,我不认为自己能解决这里的问题。
车很快到了城区,可我总感觉将来还会回去,需要面对国徽下阴气冲天的大楼。
跟着她喝完二十小时营业的瓦罐汤,她含着调羹,小声说:给你三千块,以你的痴呆的样子又满嘴胡话去参加婚礼,别人应该会相信你是我男朋友了。她眼底闪着报复的光芒。
不行,一万。我带着贪婪,以腼腆的口气说着。她说:做人别太贪,最多五千。
一口价,六千。
我身上可一毛钱都没有,不可能穿着制服满街跑,有了钱会方便很多。
等把伤养好,一切也都好说了。
可以。在明天婚礼上你别乱说话,结婚的是城建二局的人。
听到这话,我其实知道不会是赵文,故意疑惑的问:不是赵文?她说:他会来。
赵文可能忙的像猴子满山跑,也可能着急着他妹妹,能来的概率很低啊。就算人家赵文出现,他会认出你是谁?无聊的报复。
到举办婚礼的酒店是上午,我穿着一身价值十几万的高仿,其实也就千把块钱,进入婚礼场大堂没多久,就看到了叶萱那个被邪鬼的手下。
收车费的女人拉着我到处给她朋友圈的人打招呼,最后停在被徐义搞过的女人身前,略带拍马屁性质的邀请她一起去找新娘。
女人把我打发在一边,热情的陪着还带着淡淡阴气的女人去找新娘了,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我默默的祝福:希望你们别出事。
之前远远的见过新娘到酒店,大白天有个婴儿咬着她的后脑,她结婚肯定出事。
鬼婴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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