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含烟包裹在白大褂下的曲线,动人心魄,我问人找到她的办公室,正巧她脱掉白大褂挂在晾衣架上。打算下班。
嗨,好久不见。
我靠在门框上,盯着她一贯性的深v领,活动着五根?我差钱。我瞄准了太平间和中医,想学打架,穴位经络骨骼是必修课,打哪里有什么反应?疼痛麻痹呕吐是否致命这些都必须弄清楚。
行,太平间也没什么事,尸体最多也不会停放超过半天,也就是个扫地打杂的,只是很多小护士不愿意干。武含烟提到小护士还眨巴了两下眼睛。
说笑的把事情敲定下来,武含烟效率极高的打出几个电话,收起电话,凝重的说:医院手续在你上班的时候办,已经通知了玉女师父,她晚上能过来。我的情况你知道,萱姐有什么事?这些需要准备些什么?
没什么好准备的,不过,还是准备一些以防不时之需。我盯着武含烟的后腰,又看了看叶萱的胯部,两种阴气有些相似却又不同。
当年武含烟当年续命,最多可能在活两年,最多的含义是随时可能死。这些日子我也研究过她的情况,玉女用的术法原理很简单,让武含烟吸纳鬼阴,人造极阴女。
武含烟是正常人,她以前差点死了,死命的吸收鬼阴,镇压体内阴寒,让鬼阴和阴寒相生相克,那点阳气不灭才留了一口气,那口阳气已经快坚持不住了,要把那口阳气化成以阴气为燃料的阴火,武含烟才能保命。
而像钱多多这种天生的极阴女,肩头火就是阴火,先天资质让人嫉妒。
武含烟鬼阴的来源很坑爹,与鬼交。她对那方面的需求很大,对阳气又反感,表面情况也是对男人不感兴趣。叶萱是从内而外的不感兴趣,表现的症状其实差不多。
一个需要鬼阴,一个体内鬼阴过重,如果能想法子转移鬼阴,说不定两人都能好,但需要实验。
买好一些必须品,武含烟载着我们到她家门口停下。
三米多宽的老街,两旁合包粗细的杨柳从街尾通到街头,路两边是清一色的两层老楼,全是以前县城规划款式了的自建房。
盘根的老槐树斜对着楼房大门,刚走到门口,阴风吹的树叶飒飒发响,我缩着肩膀摸了摸,两个成年人才能抱住的槐树,说:玉女还真狠,这家伙快成精了吧?虽然是玩笑,但这颗树少说好几十年了,并且还是破了劫的老槐树,阴气重的让我胆寒。
所谓人挪活,树挪死,这颗树应该是山里挖来的,尤其是老树只要动它的根,就会被气死。这颗树没死,算事破了生死劫。
爪子别乱摸,小心它晚上去找你。武含烟咯咯坏笑,打开大门往屋里走。
踩着暗红色的地板,看着淤血一样的颜色,正常人都感觉不舒服。我扭了扭身子,见叶萱旁若无人的打量着屋里的摆设,看来她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
咚咚。
武含烟刚脱掉鞋子,给我们拿过拖鞋,后面小房间传来很有节奏的声音,看屋子格局,哪里应该是厨房。我说:有人在打鸡蛋?
我一个人住。武含烟见过不怪,叶萱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
您听不到?我问。叶萱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屋里一下陷入了诡异的静。
做月子的打鸡蛋有什么稀奇?那颗老槐树被封了雌体,招来的全是女鬼,又设法只招坐月子死的女鬼,于是我家都是小媳妇。武含烟突然笑的前俯后仰,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说:你说,你喜欢有夫之妇的,让你手贱去摸树,阳气沾在上面,晚上有你舒服的。
有些树分公母,有些是雌雄同体,封了愧树的雌体留着雄体,阴阳相吸,引来的自然是女鬼。
妈的。
这下真被坑产了,我按在槐树上的一爪子,算与鬼结下了因果,如果不住在武含烟家里,也不会有事,如果住在她家,被招来的鬼会半夜来敲门。女肝妖血。
做什么?吸阳气,还是我送让门让吸的。
骂骂咧咧的嘀咕几句,我故意找茬说:你的口味也够重了,居然搞坐月子的女鬼。虽然这种鬼阴气够纯,但怎么说也是女鬼。
人家喜欢,你来咬我?武含烟扭着小腰,死不要脸的拉着叶萱上楼,说:厨房那只是我的,你别抢我的小媳妇啊!
叶萱一直在偷笑。
像拿着一个碗,用筷子打鸡蛋的声音不停回荡在我耳边,我踩了冥币,喊了镇尸钱,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屋里的阴气慢慢侵蚀着我。
玉女在房子施展过术法,一楼是阴宅,二楼为阳宅,阴阳合一。
我身上没有阴司功德,见不到鬼,处在阴宅,吸收足够多的阴气了,也就能见到鬼。一般人坐在这屋子超过半小时,回去就会生病,我要不是破而后立,重养正气,门打开的瞬间就跑了。
至于叶萱,她身上的鬼阴比这地方的阴气还毒,根本不怕。
在沙发上思绪放空,慢慢的,感觉好像有东西在对着每一个毛孔吹起,偶尔大腿微凉,偶尔后背局部发冷,偶尔左肋冷一下我知道身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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