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我向医院请了两天假,开着武含烟的车刚进入景区,把车停在路边。拿出四根包裹好的银针,最后一根针插进穴位,气血堵在胸口,憋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
看了一眼后视镜,易容成功,变成了诸葛亮的样子,此刻开始使用的是诸葛随风的命格。
我开车进人棺,衣服都不换的变成了诸葛亮,留心的都知道通缉犯诸葛亮是陈三夜,但不会有人去抓陈三夜。
通缉诸葛亮,本是赵家导演的一场戏,能抓诸葛亮,绝对不能抓陈三夜。其中隔了一层遮羞布。别人都知道布后面是我,但会默契的装不知道。布遮的是赵文的死因和赵家的面子,谁敢扯这块遮羞布,等着迎接赵家的怒火。
类似的面子问题随处可见,比如,某男偶尔发现同事老婆偷人。他如果告诉同事说你老婆偷人,说不定会被同事扇两耳光,随后某男会发现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别人不说。没面子的同事要么换工作,要么换老婆,要么内心饱受煎熬后某男也会被别的同事防着,谁不怕这种不懂事的人?
人难做。难做人。
我无聊的叹息着,车一帆风顺的到了棺材铺门口,并没碰到要抓诸葛亮的警察叔叔。
怎么就钓不来鱼呢?
下车在地上跳了两下,我望着街道两头,感觉特没意思。换成诸葛亮的身份,是为了试探赵家对景区的掌控力度。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王曼笑盈盈的站在门口。我皱着眉头说:我忘记了前几天一个晚上的所有事,是不是你在施法?
没有。王曼不爽的转身进屋。我跟在她屁股后面,随口解释:那啥不是你说要逼我回来的吗?我被人用术法算计,必须挨个排除。
王曼可能又来大姨妈了,脾气火爆的说: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就滚蛋。
把鬼观音的事情简单一说,王曼拽着我的胳膊拉倒铺子门口,指着外面,说:这里再也不欢迎你了。
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吃炸药了。我不爽的甩开她的?我问。师叔说:诸葛羽的老婆是我的嫡传徒弟,是陈大胆嫡亲小姨妈,她被道尊杀了。
按诸葛家的算,我亲奶奶被道尊杀了;按陈家算,我姨奶奶被道尊弄死了。
您说这么多,想让我干嘛?我问。
杀刘君。
道尊的私生子,贪狼将的徒弟,刘君的气数很足,想杀他很难。我低头沉思着。
我知道杀不死,但去不去杀与杀不杀的死区别很大,杀是一种态度。
师叔咯咯鬼笑着,阴险的盯着我说:在王曼离开前,我给她点了春意香,算算时间药性应该快要发作。你说她与刘君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
能怎么样?赔刘君睡一觉呗。我无所谓的笑着,心底却杀意翻腾,有对刘君的,也有对师叔的。
够冷血。看来老板娘要失望了,她可是故意中毒,看你在不在乎她,会不会去救她。
师叔报出刘君和王曼的去处,转身走向棺材铺的墙壁,阴森大笑的进了他的棺材。
刘君女朋友是个演员,在景区拍外景,刘君是以探班的名义来的景区,王曼跟着他一起去了片场。
我赶到片场外围,拍戏的已经停止了拍摄,远远的能看到一地器材和吊着的灯光。还好师叔说的是准确地点,不然,等找到人黄花菜都凉了。
穿过一大片树林,顺着山溪走了几百米远,黑暗中的火堆和帐篷非常显眼,快速的靠过去,帐篷周围不见人影。
刘君,她不是你朋友吗?你们在这干嘛?
我顺着地上被踩到的枯枝和草丛,很快找到了目标,一个女人指着刘君质问,王曼扶着旁边的树干站在旁边。
啪的一声。
刘君一巴掌扇在女人脸色,女人像给疯子扯着刘君撕打,又被刘君一脚踹到了一边。刘君的警惕性很强,很快发现了我的存在,笑着走到王曼身边,故意大声说:您不是约我出来谈人生吗?咱们去那边。
我的人生来了,不需有多的变化。王曼强压着急促的呼吸,抬脚脱了鞋子对我砸来,笑骂:尽破坏老娘好事!
几百岁的人了,跟个小孩似的!
看到王曼脸色潮红,我感觉她就是个白痴,随手把她推到一边,盯着刘君说:我是来找你的。
嗯?
刘君玩味的笑着,毫不避讳打量着扶在树上的王曼,慢慢走过来说:这样的人生并不适合你,你可以重新选择。
我手心捏着一把在来路上抓的毒蚂蚁,朝着刘君冲去,刚近身,刘君快速的一脚踢中我大腿麻筋,在倒下去的途中我把毒蚂蚁撒在他脸上,这次重重摔在地上。
不是只有你不怕毒。
刘君抖着肩膀,一脚踹在我的尾椎骨上,他还要再打,被他踹倒在地的女人握着发簪疯狂的冲上来,刘君反身一脚踢在女人腹部,女人捂着肚子退了好几步摔在地。
强忍着尾部的痛楚,在刘君踹人的时候,我握着他站地的脚腕,用力一扯,他重心不稳往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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