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大姐声音的山坳离我们有几十米,天上月光虽然挺亮,终究是夜晚,她能看到男女的身形。谁知道她知不知道是我?我在跑动中,喊:小妹妹,你在哪儿?大哥哥来救你了。
这是用声音提醒大姐是我,同时我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还是装着不认识她的好。
救
奶声奶气的命字还没喊出来,大姐短暂停顿,带着哭腔大喊:大哥哥,有埋伏,快跑。
从大姐语气中听出了谨慎,我赶紧汀脚步,回头的刹那,背后的一幕让我撕心裂肺的疼,浑身发抖,冷眼嗜血的说:你们这是在找死。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两个人从旁边草丛钻出来,月光下闪着凶光的点红刀朝着跑动中的吴黛儿捅去。黛儿没反应过来,招弟把黛儿撞到开,白晃晃的刀捅进了招弟心窝下部一点,白刀子进去扭动半圈。红刀子带出刺眼的血红。
提着杀猪捅猪脖子点红刀的中年汉子,以极快的速度在黛儿胳膊上划了一刀,冰冷的刀尖低着黛儿的脖子,黛儿发抖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招弟,男子转到黛儿身!我把夜萧插在山路的缝隙中,杏黄旗被风吹的哗哗响。
走到躺地上的两个汉子身边,我捡起地上沾着招弟血的点红刀,歪着脑袋看着地上的凶悍中年和高瘦轻壮年,思索着以什么方式杀人?
一刀下去人就死了,但陈家杀人从来不只是单纯的针对身体,杀人一般针对的是魂魄。
蹲地上快速的帮中年汉子驱散一些阴气,等他双眼出现焦距,我没有任何情绪的说:一刀把人捅死太没技术了,我免费教你一种杀人的方法。
高瘦壮年昏迷不醒,我脱掉他的鞋袜,用点红刀在脚趾和脚板的缝隙中横滑一刀,五趾一起流出鲜血,如法炮制另一只脚,高瘦青年疼的抽搐的醒来,惊恐的说是中年人诱惑他一起来的。
满清十大酷刑听过吗?那些真不算什么。在生魂里面种阴草,让草发芽生根,枯萎再生长,只要人活着,春天刚到会感觉身上很不舒服,像有什么东西挣脱毛孔似的,草儿跟着春风生长,偶尔做梦就梦到自己全身长草到了秋天,草儿枯萎,人会发现自己慢慢脱发,脱毛,散发腐烂的气息周而复始,一年一年,直到阳寿到头,才会快乐的死亡。
我拿刀在高瘦青年身上割着伤口,打开他的五心,最后一刀划破头皮,做完了第一道准备工序。中年汉子在旁边看着,听着,语无伦次的用怒骂诅咒发泄着恐惧。陈三夜,你不是人,畜生不如
你见过这个优雅的畜生吗?你杀了我的朋友,我都不杀你兄弟。我专注的破土,吹了吹点红刀上的血迹,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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